那两枚钉子并不大,简直是给清橘增加了难度。她听着金属钉和皮肉摩擦的声音,越发难受地想吐。
等到第一枚钉子被拔出来之后,清橘已经有一种虚脱了的感觉。洛孤雁也没有再说话,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却还是示意清橘继续。
「等等。」身后的银伶突然艰难地开口,一把按住了清橘的肩膀。
「有人过来了。」
清橘一愣,飞快地看向了门口。
会是谁?莫非太子已经回来了!
「这门怎么又关上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不是熟悉的,清橘微微松了口气,但是如果有人进来,她们必定会被抓。
「那女人又在折磨那个魔教教主了?真是。」
两个侍卫只是例行来此处巡逻,嗅到越发浓烈的血腥味便讨论了起来。
「诶,我说她也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好这口,虐待别人,啧啧啧。」另一个侍卫说道。
「等等,今日侧妃娘娘不是也来了吗,她难道还敢在娘娘面前……」
「啊——」屋内传出一阵压抑的声音,两个侍卫都驻足而望。
「哼,很好,还是不肯交待吗!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
「林齐月」冰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语气中带着狠意。让两个侍卫都有些后背发凉。
银伶从刚才起就一直没说话,清橘回过头去看她,才发现她的眼神有些迷离,但目光的着落点又是在洛孤雁的身上。银伶手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袖,极力保持清醒。
这种情况让清橘有些熟悉。
「还有之前看着本座的那个宫人,神志也不怎么清楚了,总把本座当成抛弃了她的男人。」洛孤雁的语气听上去还有些惋惜。
是纯阳之血!清橘恍然,又微微蹙起了眉头。看这个情况,纯阳之血在洛孤雁这儿怎么弄得和***一样。
「她们这样会不会有什么问题?」清橘看着银伶,有些担心地问道。
「等到了开阔些的地方就好了,墨俞柒的丫鬟还有些耐力。不过好像从刚刚一开始这对你几乎没什么影响……」
洛孤雁小幅度地歪了一下头,然后说道:
「是因为杭逍?本座知道他似乎也是纯阳之体。」
确实,在这个房间里待久了,她的身子似乎有一种排斥的感觉,所以人也越来越清醒了。清橘刚想点头,却发现洛
孤雁的眼神变得怪了起来。
「你们两已经?」
「……您的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清橘脸上的笑明显带着威胁了。
「哼,毕竟现在也就只有你能救本座了,本座当然要问清楚你的情况,免得折在这儿。」
「赶紧说吧,怎么做,只要你不怕死,我给你拔出来。」
清橘懒得再和他多说,也不再犹豫地按住了洛孤雁的肩膀。毕竟现在拖延一分钟都有可能被太子的人抓到。
洛孤雁也是口头上指导着清橘,将他锁骨上的两枚钉子拔出来。
因为之前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的情况,清橘就像是个实习的医生直接被拉上了手术台当主刀。
她有些手足无措,却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鼻翼间满是浓烈的血腥味,手上沾了洛孤雁的血后,就还是滑腻地抓不住东西。
那两枚钉子并不大,简直是给清橘增加了难度。她听着金属钉和皮肉摩擦的声音,越发难受地想吐。
等到第一枚钉子被拔出来之后,清橘已经有一种虚脱了的感觉。洛孤雁也没有再说话,他的神色有些不对,却还是示意清橘继续。
「等等。」身后的银伶突然艰难地开口,一把按住了清橘的肩膀。
「有人过来了。」
清橘一愣,飞快地看向了门口。
会是谁?莫非太子已经回来了!
「这门怎么又关上了?」
门外传来的声音不是熟悉的,清橘微微松了口气,但是如果有人进来,她们必定会被抓。
「那女人又在折磨那个魔教教主了?真是。」
两个侍卫只是例行来此处巡逻,嗅到越发浓烈的血腥味便讨论了起来。
「诶,我说她也真是奇怪,以前从来没有发现她居然好这口,虐待别人,啧啧啧。」另一个侍卫说道。
「等等,今日侧妃娘娘不是也来了吗,她难道还敢在娘娘面前……」
「啊——」屋内传出一阵压抑的声音,两个侍卫都驻足而望。
「哼,很好,还是不肯交待吗!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
「林齐月」冰冷的声音也传了出来,语气中带着狠意。让两个侍卫都有些后背发凉。<!--over--><div id=center_tip><!--202210040947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