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你怎么能这么说的,在下也只是秉公处理这件事情而已,按大华民国律法,只要不是杀人重犯,都是可以取保候审的,而且现在那人不是还没认罪吗?既然没有定罪,这个桉件还需要再侦查一下。」
同样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刘忠对秦松陵强笑了一下,接着有些双腿微微发抖地走到了束观的面前,弯着腰恭敬地说道:
「这位,您要不先去在下的办公室坐坐,我这就让人帮您把手续办了……哦,手续也不太重要,要不您直接把人领走?」
看到自己的局长如此卑躬屈膝的神态,身后的其他人顿时再次一阵茫然发懵,而那个秦老也终于察觉到了不对,然后仔细看着束观。
只是那个容貌普通的年轻人,他无比陌生,也很肯定自己从来没在荆城听说过这么一号人物。
对于这个刘局长的态度,束观倒是猜到了一点原因,因为他对这个人还有点印象,想着两个月前在金福楼的那场风波,没想到居然造成了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
当然,束观并不拒绝这个给他带来极大便利的结果。
总把跑去督军府,把徐平西喊来处理这件事情要好,那样的话动静就太大了。
「那就劳烦刘局长了。」
束观澹澹地点了下头道:
「我想先把那位族中长辈先带走!」
「你们敢!」
只见那位秦姓老人再次发出一声怒喝,直接走到他和刘忠的身前,张开双臂拦住了他们,神情激动地对束观喊道:
「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但如果你不让你的族人交回阿梅的尸骨,老夫今天就算死在这个巡捕局,也不放你们离开。」
刘忠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发白,如果这秦松陵真的在他的巡捕局发生点意外,就算不是死,不管这件事情最后如何,他这个巡捕局长也算当到头了。
于是刘忠悄悄朝其他那些巡捕打了个眼色,示意自己手下赶紧先把这个地位显赫的,赶又赶不得骂也骂不得的老头制住。
只是他的那些手下,依然还在发懵的状态中,没有领会到他们局长救助的眼神。
而束观则是皱了皱眉,他看的得出来这个气度不凡的老人,此时不但很激动,隐隐还有些悲伤欲绝的情绪,说不定真的会一冲动就寻死,所以束观冷静地对那老人说道:
「这位老先生,这件事情或许有什么误会,我敢保证我那位族人,绝不会去偷盗死者的财物,或许是其他人干的。」
秦松陵闻言顿时冷笑了一声道:
「除了他还有谁,昨日我走进阿梅的棺房时,就只有他一个人在那里,而且他看到我就惊慌地跑走了。」
「更可笑的是,刚才审问他之时,他居然声称阿梅是自己从棺材中爬出来离开的,我那发妻已经死了五十余年了,怎么可能从棺材中爬出来,这种谎言真是荒谬至极,不是他贪图老夫发妻棺中的陪葬饰物,撬开棺材偷盗,又还有什么其他可能!」
这老人的话,让束观微微怔了一下,接着沉声问道:
「我这位族人的桉件,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能给我详细讲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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