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放躺在窗户的边上,看着施施然穿过垂花门的费可儿,心在滴血。
“都怪这费可儿不干净,将我害的好苦啊。”
“你说什么?”
边上的三大妈,睁大双眼,这端药的手一时没有端稳,直接跌在地上,撒了一地,阎埠贵看到之后,露出一个心疼的表情。
“可怜我的小碗。”
虽然已经瞌了一脚,可是好歹也能用啊。
“老伴,阎解放的疾病,是后院的狐狸精给传染的。”
三大妈顿时大呼小叫起来。
阎解放大呼不妙。
连忙解释道:“娘,你听错了。”
可不过是徒劳。
现在老两口哪里有心思听阎解放在这里狡辩啊,两副中草药,价钱可是一点也不便宜,足足一块多呢?阎老西还在发愁这个月生活怎么过呢?
阎解放这货挣得工资,几乎都添补了费可儿。
这可怎么行呢?
怎么也要找费可儿要一点医药费出来。
砰!
一双熬药的快子,直接丢到阎解放的头顶。
“事情跟老子好好的说一下?”
“我们老两口还没有等到你的孝敬呢?”
“怎么能便宜后院的费可儿呢?”
阎埠贵跟抓住财富密码一样,眼神火热的看着后院的许大茂,这一次可是钓了一条大鱼啊,如果能做实费可儿做的交易。
那吃了他们家的必须全部都给吐出来。
不能例外。
阎解放有些迟疑的看了一眼阎埠贵跟三大妈,眯着双眼,一看就是闪烁着一肚子的坏水,他也不想被立马扫地出门。
身体还未养好。
怎么能轻易的出门干活呢?
伐木场的临时工,干的可都是砍柴搬运的重活,需要吃饱饭,何况他现在身体非常的虚弱,这万一要是被人发现他的事情。
等着被开除吧。
月有阴晴圆缺。
当阎解放将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的时候,三大爷一脸的狐疑,再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特么的一个半掩门有什么好的。
论颜值,不及秦京茹。
论身价,可能有点多。
“这件事你就不需管了,剩下的事情,我们来解决。”
阎埠贵穿着打扮一番,背着双手,穿过垂花门,看着正在忙碌的李国华,不屑的看了一眼之后,就推开了费可儿的家门。
“三大爷,许大茂媳妇还在家睡觉呢?”
“你一个大老爷们,门也不敲,就闯进去有些不合适吧。”徐慧真看到阎埠贵径直的走进门,推了一把李国华,让他去帮衬一下。
徐慧真心软,平日里最见不得女人被人欺负的。
何况一个女人的名节,在这个年代可是非常的重要,了解一下法外狂徒科普的一个桉件:两人打赌,亲一口女生的脸霞,赌十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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