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姐，你说的那位凌家大小姐，是她么？”

“你知道个p……”

一个“pi”的音都没结束，哈哈哈大笑的张呢喃突然被自己的笑声给噎住了，那口气堵在她嗓子眼，让她艰难咳嗽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气来，紧接着她盯着季雨的手机页面，眼睛越来越大，越来越惊惧。

“你……你……”她瞪着季雨，几乎说不出话来。

季雨却苍白的笑了笑，天真的模样一字一句道：“真不好意思，我是凌、斯、雨。”

“你！季雨！啊——啊——”

张呢喃整个人呈原地爆炸状态，再也没有了刚才的小人得志，更没有了看热闹的猖狂心思，现在的她，眼底只剩下了一片死灰。

季雨收起手机，看到有辆空的出租车，直接拦下来，坐了去。

手里依旧抓着自己的手机，页面还停在照片模式，这是她刚刚拍下的照片，拍的是冯子谦手里那份关于她的件内容。

而件内容是……凌斯雨的档案报告。

面那张清晰的照片，很容易能看出凌斯雨的样子，更甚至件还有关于季雨和凌斯雨的人脸对图。

一切的一切都证明，她，是凌斯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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