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休息室里,华卓的父亲已经泣不成声,身体不好的母亲也不顾劝阻出席了庭审,哭的更惨。
见萧念来了,两个老人家齐齐过来握住她的手:“萧律师…他们那是什么意思呀?难道我们做器官捐赠,就不能抓到凶手了嘛…”
“早知道…早知道…我就不签那份破协议了!不同意捐赠了…”
见华卓父亲这样自责,萧念连忙安抚:“华叔叔,不是那样的,那只是狡猾的律师拖延时间的,他就是个纸老虎罢了,您相信我好不好!”
“……”
好不容易把两个老人安抚下来的萧念马不停蹄去了庭审,深觉疲惫。
她在上庭之前已经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好了,默默给自己加油打气了好一会儿。
“我放不否认曾对被害人实施暴力,但是我方否认原告方所起诉的原罪行杀人罪。”
“在明知道对方会死却继续实施犯罪的情况下,为杀人罪,但是我方在使被害人陷入昏迷的时候,一闪而过的念头是,他应该不会死吧,一时心慌,失手将人推下楼致脑死亡。”
“我方实施暴力,导致他昏迷,被害人也只是陷入脑死亡,而真正让他心脏停止跳动死亡的,是进行器官移植的医生。”
“我方主张,被告为过失伤害罪。”
“由于原告拟定罪状错误,所以我方被告在这场庭审中,无罪。”
顾方明说完这段话,台下已然一片哗然,纷纷觉得他好无赖。
萧念冷笑一声,淡然起身:“是,张教授没有直接导致被害人的死亡,但是他是导致这一悲剧最中间的那环。”
“如果没有被告,也许华卓器官捐赠在30年后,甚至40年后,所以被告是不可忽略的那一部分,与进行器官移植的医生,无关。”
“无论成为导火索还是什么,被告都逃不了罪责。”
“我方相信法律匡扶正义之意生生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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