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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看好我们的行为，对吧？”

“你并不排斥拯救世界，你之所以拒绝我们，完全是因为你觉得我们的做法完全无济于事，纯属浪费时间。”

“是这样吧？”

电话另一端沉默了一下，然后传出娜塔莎冷静的声音，“没错，我从来只站在胜利者的一边，才不会去做那种明显毫无意义的事情。”

或许是被“自己”拆穿了心中所想，现在的娜塔莎话语之中真诚度高了不少。

“这个世界的现状如此，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通过努力改变的情况了。”

“在残酷的现实面前，一切的努力都是毫无价值的。”

“越努力，越绝望！”

娜塔莎的声音越来越澹，渐至轻不可闻。

“不，你说的不对，娜塔莎！”

史蒂夫狠狠地一挥拳头，言辞激烈地道：

“我们的努力或许无法改变现状，但任何努力都不会毫无价值的！”

“我们的努力会像灯塔一样，指引更多的超级英雄加入，然后一波接一波的前赴后继，最终一定能够将一切逆转！”

“**可以消亡，但精神永远不朽！”

“呵呵……”娜塔莎吃吃地笑了起来，“你这话去哄那些愣头青就好了，不必在我面前卖弄，我已经过了热血上头的年纪了。”

“我说的是真的！”史蒂夫虽然在电话这一端，但依旧好像站在娜塔莎面前一样，非常正式认真地解释道：“娜塔莎，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是拿鸡汤之类的话来哄你，我是真的这样认为！”

娜塔莎在电话那头想呛他几句，但是话到口边，想起史蒂夫的性格，又说不出来。她犹豫半天后，才道：“如果现在有个机会，在拯救这个世界，和拯救你那个世界之间，让你做一个选择，你会怎么选？”

“我……”史蒂夫张口结舌，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拯救这个世界非常容易，但他自己心中那一关就过不去。因为答桉显而易见，他一定会选择自己所在的那个宇宙。

娜塔莎在电话那端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史蒂夫的回答，于是笑了起来，“你看，答桉很明显了，不是吗？”

“不，娜塔莎，你这个问题本来就有问题，我为什么一定要在这两个答桉之间做选择？”

“我拒绝选择，我会先拯救这个世界，然后再拯救我们那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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