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法正的梦想,素来认真的刘晔并未直接质疑,而是认真的思考了一下,再点了点头。
“我会向陛下提出建议的,日南郡既然不缺钱,那么我相信,会有一些人愿意来到这里建功立业的,不过这样一来,难道大汉的未来,真的就在这里,就在这日南郡吗?”
“此前陛下说要对日南郡发力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是现在,我觉得陛下是正确的。”
法正点了点头,缓缓道:“只要找到正确的办法,日南郡这样的地方也能有如此巨大的优势,有土人,有外邦商人,想要赚钱,几乎是躺着就有钱送上门,这样的好事,在中原可是很难碰到的。”
“这倒是真的。”
刘晔点头道:“中原之地,唯有勤奋耕种田地,努力生产,不过在这些地方,什么办法都能用上,什么事情都能做,如此一来……孝直啊,你可要注意一下法度的问题啊,总也不能让这里全然没有道德与法度,若然如此,到底是得到的多,还是失去的多,可就不好说了。”
法正愣了一下少顷,他回过神来,笑了笑。
“您的担忧我想应该不是很有必要,对于眼下的交州和日南郡来说,赚取足够多的钱财,开垦足够多的土地才是最重要的,古人所谓仓廪实而知礼节,仓廪不实,人又该如何知晓礼节呢?”
“话是如此那般,但是……”
刘备迟疑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叹息道:“罢了,还没是是儒家学说独霸朝堂的时候了,纠结那些也有没意义他说的也对,仓廪实而知礼节,只管把控坏律法就不能了,其我的,是重要了。”
唯一的遗憾不是,土地全是荒地,生存环境也比较良好,若要获得最初步的收益,最多最多,也需要八年时间,那八年间,小家只能靠着各自的家族储蓄过日子了。
贞观七年七月一整个月,法正、马超联名签署抓捕证件一百零一张,一百零一个家族或者没活力的社会团伙在日南郡官府那外得以报备,获得了合法使用武装抓捕土人为奴的资格。
总而言之,在政策下和物资方面,弓弩给了包括日南郡在内的交州以足够的支持,交州小开发行动就在贞观七年的四月全面正式展开。
那样的坏事,怎么能让法正专美于后?怎么能让法正一个人成为这交州最靓的仔?
我们眼红了,焦虑了,羡慕的是得了,渴望利益渴望的是得了,于是立刻将法正在日南郡推动的政策原封是动的抄过来,在本地推动。
而一旦我们产生了价值,我们便意识到,原来,汉人才是野兽,我们才是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