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绚的身体微微前倾,一股强烈的压迫感直袭而下。
「王爷觉得小人能指挥得了那么多人,填了那么多湖,而且还一直不被人所察觉吗?这些哪里是小人一介外人做的到的。」徐阁苦笑着摇摇头,说道「王爷就是将小人大卸八块,小人也做不到这些。」zbr>
「所以,一切都是钱七郎做的。」李绚明白的点点头,然后沉着脸,看向一侧的宁义说道「宁县令,这么事,金华县不可能一无所知,必是有人将此事压了下来,本王看金华县衙需要清理一番了,你来写呈请,本王现在就批。」
按朝廷规制,宁义虽然是金华县令,但六曹参军只是他的下属,不是奴仆。
对这些人,宁义只能将对方暂时羁押,证据确凿之后,上呈州衙,州衙批准之后,才能抓人下狱。
如今李绚作为本州别驾,就在这里,这一道手续,立刻就能批准。
「下官遵命。」宁义没有丝毫迟疑,立刻应了下来。
问题现在牵涉到了金华县,宁义如果不能将罪魁祸首揪出来,那这个罪责,就只能由他来承担。
李绚重新看向了徐图,语气在第一时间冷森了下来「还有一个问题,后院的那个女孩,是你让人绑的,还是钱七郎让人绑的,说实话。」
「在下需要女人还不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徐阁微微冷笑一声,抬头说道「此事之中的情由,在下也只听钱七郎说过一句,好像是这女子家中祖父在湖边钓鱼的时候,无意间察觉到湖面有些不妥,开始调查,然他一动,立刻就引起了钱七郎的警觉,这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李绚摆摆手,看着徐阁说道「也就是说,人你们抓回来之后,还没有动?」
徐阁一愣,随即认真点头,说道「是这样没错,平常的时候,钱七郎都会很快就赶来的……」
「也就是说你们做了很多回了!」一旁的宁义突然间猛的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宁县令跟在下说也没用,这些事情,在下能够得知,已是钱七郎给的最大尺度,至于参与什么的,下官自认,还不算是钱七郎的亲信,」徐阁现在看出来了,要真的想要得一条命,还得靠李绚。
李绚手里拿着卢进记录的口供,上下略看一遍,然后将其递给宁义,说道「宁县令若是没有异议的话,那么就请案犯签字画押,然后本王要将这口供立刻送往神都……这件案子很典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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