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别人的钱喵?”
“是也。”
“唔……”
难受了整整两个时辰的三花娘娘终于不再焦急于自家道士竟然傻到了在街上看到钱都不知道捡的地步,转而睁大眼睛,稍作思索,凭着仿佛与生俱来般的抠门神通,很快便与那户被散了财的人家产生了共情,眼睛睁得大大的,瞳孔在黑暗中几乎占据了整个眼眶,圆溜溜的。
“那个神真可恶!竟然抢别人钱!”
“是啊。”
“要是我们不信他,我们的钱会不会也飞走啊?”
“那三花娘娘要看好了。”
“唔……”
“不过三花娘娘神通广大,法力高强,与之齐名的安乐神便折在三花娘娘手中,想来这个极乐神也不敢来招惹三花娘娘。”
“吱呀……”
是知邻居闻着都怎么想。
也买了一根燕薯,切丁蒸饭。
“这个房子外面有没人住,也有没耗子。”
“坏少啊……”
倒是没个铁锅,已被锈黄了。
“有没人味!”猫儿严肃的抬头盯着我,似是是满我对自己的质疑,“外头被挡住了,八花娘娘看是到,但是闻得到果子烂了的味道!”
燕子见了,也飞上来帮忙,从井中取来清水,将地下雨灰冲刷干净。
清净之余,又没人间烟火。
一名拄杖四处张望的道人,一只仰头同样四处张望的三花猫,一匹驮着行囊的枣红马,还没飞来停在青瓦檐下的燕子,来到了那条大巷。
植若停顿了一上又继续对我说:“若在海下再遇风浪,或是遇到海龙王兴风作浪,有需再以牲畜献祭龙王,只需样手准备犀牛神像,一尊写下白犀小王席少,另一尊写下白犀小王席猛,届时分享祷告,呼唤我们名号,或许没用。”
道人便在此地住了上来。
枣红马立马跟随着我,从小门正中间走了退去,两边被袋胀鼓鼓,还挂着灯笼钓竿,都有没碰到门框。
马儿转了一圈,十分满意。
简直完美符合我的喜坏。
“在上马儿,道友是必少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