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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师,东宫,
“大郎快请坐,不要拘礼,”杨铭非常客气的请宁洄藻入座。
宁洄藻赶忙道:“臣官职卑微,不敢就坐。”
杨铭笑道:“令尊借十万石粮,解孤燃眉之急,难道十万石粮食,还换不来一个座位吗?大郎受得的。”
宁洄藻不好推辞,正要入座,却被冯玉致的一声冷哼,给打断了,他诧异的看向冯玉致,妹子你是几个意思啊?
冯玉致冷冷道:“你别看我啊,你看我干什么?”
你不哼哼,我会看你吗?宁洄藻微微一笑,撩起下摆坐下,他们俩是熟人,极为排外的岭南人,有个优点,那就是和老乡特别亲,尤其他俩还不是一般的老乡。
殿内,除了几个东宫属官之外,还有冯玉致和陈淑仪作陪,他俩是认识宁洄藻的。
但是太多年没见,宁洄藻没有认出陈淑仪来,只是觉得这个女人好奇怪,为什么眼神总是直勾勾的盯着我看。
房玄龄率先道:“粮食已经从洛阳起运,给张须陀送过去了,他眼下被陛下封为山东六郡黜陟讨捕大使,正是用钱用粮之际,十万石,杯水车薪啊。”
他这话,是说给宁洄藻听的,意思是你那点粮食,只够塞牙缝。
杨铭点了点头:“宁公肯借十万石,足显诚意,剩下的,咱们再想办法。”
“没有办法了,殿下,”房玄龄苦恼道:“若是有办法,咱们当初也不会厚着脸皮跟岭南借。”
这话一出,宁洄藻眉角一颤,好家伙,我就知道这趟来京师没好果子吃,来了,终于来了。
宁洄藻的小心脏已经扑通扑通跳起来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唯一的救命稻草,冯玉致。
这时候,陈淑仪突然朝他看来,道:
“岭南历年上交给朝廷的赋税,几可忽略不计,但是岭南应该缴多少赋税,朝廷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没有过问你们,已是恩隆,今年大难,关键时候,宁叔叔还是不肯帮忙,我有心替他说话,却是无从开口。”
宁叔叔?你是称呼我爹呢?宁洄藻目瞪口呆的盯着陈淑仪的脸庞,不停的看。
他刚才不敢仔细看,是因为人家是太子的女眷,眼下这么一看,我的妈呀。
宁洄藻猛地起身,瞠目结舌道:“长......长公主?”
“这里没有长公主,只有陈淑仪,”陈淑仪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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