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潘凤斩了华雄?!”韩馥反应过来,忙出声询问,带着强烈的惊喜。倘若潘凤真的将华雄斩杀了,那这次,可给他长大脸了!听到韩馥这样问,大帐之中的其余人,也都将目光落在了这兵卒的身上,想要知道具体的情况。这兵卒摇了摇头。?韩馥一愣。竟然不是潘凤斩杀了华雄?心中顿时升起失望情绪。“那……可是和华雄战成了平手?”问出这句话的时候,韩馥基本上已经肯定,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了。潘凤没有被华雄斩杀,也没能斩杀华雄,那除了平手之外,不会再有其余任何的结果。没能斩杀华雄,确实让人有些失望,不过,有华雄打出来的一系类耀眼战绩在前,潘凤能够和华雄战成平手,也已经是难能可贵了。也算是给自己挣下不少的面子。如此想着,他就忍不住看了一眼,方才那笑的很大声的袁术。其中蕴含的意味,不言而喻。袁术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理会韩馥。不想看他小人得志的样子。“不……不是,是……是潘校尉,出了大营之后,就……就打马一路飞奔而走,一直没有回来,像……像是逃走了……”兵卒一番犹豫之后,终于是吞吞吐吐的说出了实情。额头上面的汗水都出来了。啥?!!韩馥瞬间愣住,心里面的欢喜,消失的无影无踪,只觉得像是被五雷轰顶了一般!潘凤逃了?竟然是不战而逃?不久之前,还在营帐之中,说的大义凌然,此番出去,必然能够斩杀华雄的潘凤,自己口中的上将,就这样不战而逃了?这不是要坑死自己吗?!不仅仅是韩馥,营帐之中的其余人,也都随之愣住了。这个结果,属实过于意外,令人意想不到!不论是谁,都想不到,潘凤竟然是在这种众多诸侯全都在场的情况下,骗过众人,不战而逃!“你……你说的什么?你再说一遍?!”韩馥失态了。他从座位上起身,三两步来到这个兵卒跟前,伸手拉住他的领口,出声询问。神色显得有些癫狂。带着不可置信。“他说,潘凤出了大营之后,就立刻打马而走,不战而逃!韩冀州,你这不仅仅是眼瞎,识人不明,就连耳朵也有很大问题啊!他都说的那样大声了,你都听不清楚?”袁术望着的韩馥,笑呵呵的说着,连眉梢的皱纹里,都是满满的嘲讽。袁术心情是真爽,什么叫做现世报?这就叫做现世报啊!!“哈哈哈……我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原来,这就是韩冀州手下的无双上将潘凤!竟是如此风采!当真令人心折!哈哈哈哈……”袁术哈哈狂笑,停不下来,逮住机会,可劲插刀。在插刀的时候,他眼睛不断的瞥向袁绍。韩馥为袁家故吏,以袁绍为首。现在他手下上将潘凤,做出这等丢人举动,袁绍面上自然也是无光。“潘凤,竟这般的胆小如鼠!此番必然不能放过他!若不然,今后谁都如同他这般,临阵脱逃,我们这仗还能怎么打?!如何服众?”袁绍给袁术了一个后脑勺,阴沉着脸子,沉声说道。“说的对!我这就传令,令人将潘凤全家逮捕起来,抓到潘凤之后,一起斩杀!”韩馥咬牙切齿的说道。他对潘凤的恨意,直接攀升到了极点。长史耿武很小声的提醒道:“主公,潘凤那厮,孤家寡人一个,没有家人……”???韩馥气急之下,忘记了此事,现在被耿武这样一提醒,顿时就被整的有些不会了。杀全家这种手段,对待潘凤,竟然没有用?“传我命令,冀州兵马所属,尽数出动,前去追击潘凤!务必将潘凤击杀!”韩馥咬牙下令。不过日子了,仗也不打了!不蒸馒头争口气!打仗不打仗先放在一边,先将潘凤这个害他丢了天大面子的家伙,斩杀再说!韩馥长史耿武,闻言心中不由大喜。潘凤狗贼,自作聪明,想要逃出一条生路。却不知他如此做,才是真正的自寻死路!当下便应喏一声,就大踏步的踏出大帐,前去给冀州兵马,传达韩馥命令。刘关张三人,虽然不曾说话,但也都对潘凤的这个行为,极为不耻。羞于与这种人为伍!!大帐之中,因为这意外的消息,弄的一阵乱哄哄的。冀州牧韩馥,面若寒霜,一阵红一阵白。潘凤这种临阵逃窜的行为,对他来说,远不如潘凤被华雄给斩杀!“何人敢出战,去斩华雄?”袁绍不想再在这事情上多说,想要尽快将之揭过,便望着众诸侯,再次出声询问。刘备背后,关羽早已经看不下去,心中傲气起来。他将捋胡须的手放下,单手持刀,出声请战:“小将愿去斩华雄!”刘备顿时大惊。想要阻拦,已经有些晚了。“你是何人?”袁绍眯眼望向关羽。公孙瓒道:“此乃平原令刘玄德之二弟。”袁绍问:“现居何职?”公孙瓒道:“跟随玄德为马弓手。”袁术闻言,顿时大怒,出声呵斥:“汝欺吾众诸侯无大将也?量一弓手,安敢乱言?!与我叉出去!”曹操急止之曰:“公路息怒,此人既出大言,必有勇略,试叫出马,如不胜,责之未迟。”袁绍道:“先是潘凤不占而逃,就已让华雄笑话,再使一马弓手出战,必然会被华雄嗤笑!”曹操道:“此人仪表不凡,华雄安知他是马弓手?”关羽本就红的脸,此时变得更红。“如不胜,请斩某头!!”曹操让人晒热酒一碗,让关羽饮了,再去厮杀。关羽本想说‘酒且斟下,某去便来’。但想起不久之前这话潘凤说过,并非常可耻的不战而逃之后,想了想又将之咽下。接过酒水,一饮而尽,提刀就要出营帐去斩华雄。结果此时,外面又有人急匆匆而来,险些和关羽撞在一起。“报!潘校尉又回来了!单人匹马,舞动巨斧,直奔华雄而去!气势惊人!!”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