囍字扣好不容易被一颗一颗解开了, 却不想, 后面的一切却更加的一言难尽及苦不堪言。本就是两个全然的陌生之人,却要在这一夜行这世间最为亲密之事儿, 多少是有些尴尬及不适应的。然尽管早早便已做好了心理准备, 却仍被那一撕·裂般的痛楚折磨的痛不欲生。没有过多的言语交谈, 没有过多的温存前缀, 更没多过多的深情拥抚, 直截了当的便开始履行起了这晚的职责。自然是一个疼的连连抽气, 一个痛的咬牙切齿。秦玉楼本就是娇艳在深闺中的娇娇儿,历来被养得身娇肉嫩的。平日里甭说如此被人对待,便是稍稍崴了下脚,手指头被针扎了针眼, 那都是要闹得整个院子簇拥上前,争相查看的。更别说像现在这般,只觉得用炖·物在身体里生生的给一刀一刀的捅·出了无数道血口子来。她只用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褥,起先还只紧紧地咬牙忍着, 可是越往后, 只觉得他就像块铜墙铁壁, 比千军万马还要猛·烈, 不多时,整个人都已支离破碎。她已t的撕心裂肺。他却也不见得比她好多少,只紧紧地闭着眼闷声驰g,脸上的腮帮子绷得紧紧地,神色有些吓人。秦玉楼只紧紧地闭着眼, 差点将要咬烂了那片饱满的烈焰红唇。随着他陡然加重的l道,她不由瞪大了眼,红唇不受控的张开了,不由从嗓子里发出了嘤咛一声。声音有些痛苦、带着些呜咽、细啜,及一丝娇喘。秦玉楼只觉得腰间大掌陡然一紧,那人喉咙里似也发出了痛苦难耐的一声哼。可动作却未停,反倒有越演越烈的趋势,秦玉楼便再也忍不住,只呜咽抽气出声道:“疼,夫君,疼——”秦玉楼的声音本就酥软娇娆,此刻这一声,更是酥酥媚媚,妩媚多情,直令人骨软筋酥。戚修只觉得w骨一阵发麻。只见他双眼赤红,却只能咬牙生生叫停。然而一睁眼,却见身下之人媚眼如丝,妖媚含春,又见目光所至之处玉体横生,皆是白&8226;花花的一大片。戚修忽而紧绷着腮帮子,立马咬牙移过了眼,不敢多瞧。然而此刻人正在兴头上,任凭往日忍耐力如何惊人,不多时,便也忍无可忍。才方一动,便又听到那道妖媚的声音,连声抽气呼疼。戚修深深的吸了一口儿,只觉得心里头有些烦闷,只想要快些完事儿,本不欲理会。却不料那秦玉楼只又一脸委屈道着:“背···背疼···”戚修嗖地一下睁眼,伸手往下一探,随即面色微愣。褥子下头一片凹凸不平,原来下头皆是事先塞下的红枣、桂圆、花生果儿。这会儿只咯得秦玉楼的玉背一片泥泞。然此刻戚修箭在弦上,根本无暇估计其他,但却又见身下之人贝齿紧咬着红唇,眉头紧皱着,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戚修心中一紧。半晌,长臂一伸,只忽而胡乱将一侧喜被一把掀开,只搂着秦玉楼将人垫在猩红的被子上。戚修此刻显然已到了要紧之处了,只绷紧了身子,腮帮子都将要鼓出来了似的,手掌只忽而一把用力的勒紧了身下的被子。半晌,只见他忽而用力的闭紧了眼,全然顾不上旁人的苦苦求饶,只咬牙道了一句:“忍着——”说完,只将秦玉楼的身子一把用力的翻了过去。待夜深人静之时,里头红帐香暖,而外头芳陵芳菲二人守在屋子外听着自家姑娘阵阵呜咽哭泣声儿,二人俱是心惊,唯有自家姑娘哭声似哑,却唯独听不到姑爷一丝动静,二人急得团团乱转。夜已深沉,大半夜了,连顾妈妈也连着来相看了几遭,听着里头的动静,不由皱着张老脸,无奈苦笑着:“今夜怕是遭罪了···”却说不知过了多久,里头的动静好不容易止住了。只见猩红的喜被上,秦玉楼姿势狼狈的趴着,脸朝下微微侧向外头,面上一偏妖艳春·色,只见饱满的红唇微微轻启,呼吸羸弱不堪,长长的睫毛上还残留着泪珠。她全身的力气放佛已被抽干了似地,似想要翻过身来,反而抖着手,竟一动也动不了,许是身子过于劳累,不多时,只见双眼渐渐发沉,竟就着这般姿势狼狈的昏睡了过去。而新郎此时却正立在了新房外吹着冷风。戚修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本就是个喜怒无形,不露声色之人,这会儿却觉得心里头有些乱,方一闭上眼,脑海中皆是些个不堪入目的画面。他本是家中长子长孙,历来被严加管教,一言一行,一张一弛间皆不可有任何偏颇。不知过了多久,再一次睁开眼时,眼中已恢复了一派清明。戚修只又在外头立了片刻,适才进屋。远远的只见新妻满身狼狈不堪的昏睡了过去,戚修垂着两侧的大掌紧了紧,半晌,只走过去将床褥下的那些个果子桂圆稍作一番收拾,空处一片舒适之处,这才弯腰将妻子抱着放了过去。然而抬眼间只见妻子如玉似的肌肤上满是狰狞伤痕,戚修不由一愣。第二日天还未亮透,秦玉楼便被迷迷糊糊的给唤醒了,睁眼间,秦玉楼只觉得自个置身混沌中,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听到芳苓候在床榻前小声唤着:“姑娘,该起了···”好半晌,秦玉楼神色这才渐渐清明,这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