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行要挥刀——虽然还带着刀鞘, 但谷雨也不是傻的,会老老实实站在这里等着挨打。1↙2≮3d☆an〗」ei点net好歹也是经历过市面的人,只是躲避的话, 她还是有些心得的。不过这终究只是一时之举, 比起天生就是战斗兵器的刀剑付丧神,谷雨显然还差的很远。在明□□行明显是放水的漫不经心式攻击之下,谷雨逃过了接连的四五次击打,向着祭坛的方向挪了几步。——如果有机会挟持到那个人的话。她捏了捏手中五虎退的碎片, 心底暗自有了决定。谷雨没有立刻把短刀们掏出来, 面对着明显摆着的对刀剑付丧神们要做些什么的架势。她不敢再冒险。那个孩子, 还有明□□行身上的裂痕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她怎么敢拿他们出来冒险呢——她可是答应了五虎退要把他的兄弟们安全带出去的。“明石——国行,你在干什么。”站在祭坛上的人见谷雨几次都躲过了明□□行的攻击, 不仅对他不满了起来。“你是想我用萤丸代替你么!?”“啊啊,让一个卖点就是没干劲的角色来做这种事情,实在是难为刀啊。”再一次走到谷雨面前的眼镜青年推了推自己的眼镜。这一次, 他的刀鞘结结实实的抽到了谷雨身上, 让瘦小的少女顺着他的力道一下子飞出去了。“这就对了。”站在祭坛上, 因为过瘦而显得狩衣像个口袋一样的男人洋洋得意的说着, 看到谷雨就这样不知生死的趴在自己脚下的台阶前, 他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初代审神者又怎么样,还不是要像狗一样——”就在他向前弯腰的时候,原本似乎因为痛苦而爬不起来的少女猛地窜了起来,从靴子里拔出一把短刀, 狠狠的捅进了他的胸口。“什么时候的审神者……都不重要。”用尽最后的力气把刀捅进男人胸口的少女喘着粗气说着,“只要能制裁你这种人……就够了!”说着,一身狼狈,鬓角都被混着泥土的汗水浸透的少女又将手中的短刀捅进去了几分。直到男子再也站不住向后倒去,她都没有松手。而是顺势向前,将他压在身下,手中的短刀更是在重力的作用下把除了刀柄部分之外的刀刃全都刺了进去。“呼……呼……”汗水从额头流下,蛰痛了眼睛,蛰痛了脸上的伤口。少女尝到了掺杂着血味的汗水。“哦,精彩。”明□□行注意到了少女移动的方向,刚刚那避开了要害的一击也是抱着想要帮她一下的用途,却没有想到少女会这么果断。“谢、谢夸奖。”直到确定身下的人再没有一点动静,谷雨才抬起头,使劲儿的把自己刚刚用的短刀从男子体内□□然后翻身坐到了一边。“但是,现在才要开始啊——我说的对么,一直躲在某处看着我们窃笑的某位先生。”空荡荡的,只听得到少女的粗喘和火把燃烧声音的祭坛突然传来一阵怪异的笑容。紧接着空气中漾起一阵水波一样的纹路,一个同样穿着白色狩衣的男子走了出来。同样是白色的狩衣,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格外笔挺。加上他个子高,肩膀也很宽,原本会有些累赘的狩衣前摆也多了几分fēng_liú的色彩。“真是看了一场好戏呢。”就人类而言也算俊秀端庄的面容上挂着可以说的上是愉悦的笑容,约么二十多岁的青年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他站在祭坛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台阶上的谷雨和站在更下方的明□□行。“不像人类的审神者,和像人类一样的付丧神……多有趣啊。”他开心的像个孩子一样,“啊啊,不枉我专门摆出了这个场子。”他一边说着,一边随意的坐到了祭坛上。翘起腿一手撑着脸颊。“真是狼狈啊,明明只要待在你自己的城堡里,不出来管这些事,就会很幸福啊——为什么非要出来呢。老老实实的养老不好么?”不知名的青年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在自己之下的谷雨。“老不死的怪物,就该有老不死的怪物的样子啊。”他用可以称得上是好听的声音说着恶毒的话语,就好像一只在喷吐毒液的漂亮毒蛇。就谷雨来看,这个人也就是一个看起来像毒蛇一般的存在。盘踞在黑暗之中,随时可能突然袭击,把人拖进深渊。“人如果总是不动的话,可是会变成石头的呀。”谷雨向后退了两步,抬头看向‘高高在上’的青年。“我还是比较喜欢更鲜活的生活——比如现在。”“享福的日子不愿意过,偏偏愿意到处奔波,这可真是不折不扣的劳碌命。”男子嗤笑了一声,然后轻飘飘的‘飘’了起来,“闲话就说到这里吧——你就在这个特等席上,看着我的表演吧。”他站到了祭坛正上方,一圈猩红的符文从他身上挣脱,悬浮在空中绕着他旋转,然后随着他的动作,利箭一样的冲向墙壁前刀架上的刀们。“我们七条家百年的夙愿,终于要在我这里实现了!”谷雨见状,也顾不得再多思考,握着手中的短刀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去。……无论他要做什么,只要施法者出了问题,都不会成功。无法呼唤自己的刀的现在,她只能这样做了。“明石——国行,这一次是真的要决定萤丸的命运了呢——你要怎么办呢?”凭空站在高处的男子眯起了眼,直勾勾的看着站在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