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兄弟杀死两名冒牌“使节”,为之人逃之夭夭。捕头闻讯赶来,李氏兄弟只得暂时离开。捕头将第个搜查的目标锁定在了官驿旁边的潭州客栈,誓要挨家挨户找出凶手。捕头由潭州客栈掌柜引向二层阁楼。站在第间房门前,捕头用力敲打房门后再推开,屋中黑漆漆的,却不见人影。连推开了三四间都没有人,捕头的心中不禁起了疑,问道:“掌柜的,怎么这些房间登记了客人,却没人住在里面?你在搞什么鬼?”掌柜脸色变,显然是做了亏心之事,不好意思道:“大人,草民该死。这些人都是来此地做鬼市生意的,现在估计都在外面……”潭州从上个月开始,便以治安为由取缔了当地鬼市生意。为此,捕头还亲自抓了不少外地来此的商贩。闻听掌柜又再次为鬼市商贩提供住宿,便勃然大怒道:“岂有此理!说了不让做鬼市生意,为何不听?”掌柜心中惊,赶忙跪下道:“非是我不听政令,只是这些做买卖的已然在草民这里住得习惯了,赶也赶不走啊……这不,巡夜的官爷们来巡夜之时,他们就在店中招徕顾客。待官爷们离开了,他们便又出去了”捕头大喝道:“你明知如此,为何不来举报?就你们这些见利忘义的贱民,早晚误了大事!总而言之,今日要是找不到凶手,就把你拉去当凶手法办了!”说着,继续去推第五间房。掌柜起身,诺诺地跟在身后。韩啸月数着脚步声,眼看就要来到自己的房门前。李景贤依旧还在熟睡,有心将他叫起,二人约好个说法,而时间却已经来不及。韩啸月只得瞪着大眼睛,静静等待着捕头。他心中不停计划着,待会儿要说些什么,才能不露出破绽。果然,捕头敲响了韩啸月的房门,力度比方才更大,显然他此刻已是十分急躁,恐怕没有了耐心。李景贤闻听先是惊坐起身,而后警觉答道:“谁?”门外捕头道:“开下门,我是负责潭州治安的孙捕头。”李景贤刚要开门,韩啸月起身下地轻声道:“景贤,我来吧!”李景贤看着他,未见脸上有睡意,想必之前就是醒着的。韩啸月走到门前将门打开,孙捕头跨步进来,摸着黑走到烛台前。掌柜识趣的上前将烛台点亮,这才照亮了整个房间。孙捕头上下打量着二人道:“你们不是昨日在朱村与使节闹事的那两个人吗?今日进城来了?”韩啸月点头称是道:“不错,正是我们两人。”孙捕头点点头道:“可是,应该还有男女,他们跟你们在起吗?”韩啸月道:“他们二人已经上路往他出去了,未与他们起。”孙捕头盯着韩啸月用力猛看,烛光之下显得双眼如炬般,即便是未做亏心事也会心中毛。孙捕头道:“你们二人姓氏名谁,报来。”通报姓名后,孙捕头继续问道:“你们要往何处去?要在此地停留几日?”韩啸月道:“我们往金陵去,在此地停留几日还未定下。”“还未定下?”孙捕头哼笑声,盯着韩啸月道,“我在此地做捕头已经十年了,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个细节。韩啸月,从我进来便现你根本就没有睡觉,眼中没有困意,与李景贤所表现截然不同;你眼中布满血丝,显然是刚目睹了什么大事,想必还惊魂未定;我说了这么多话,李景贤句都没插嘴,显然是在帮你掩盖着什么;朱村之时就与那三使节住在隔壁,因而闹出事端,今日又正好住在使节官驿的旁边,难道是巧合吗?”李景贤听罢,眉头皱道:“喂!你到底要说什么?我不说话,只不过是还没睡醒而已……”孙捕头道:“就在刚才,三位使节中的两人横尸街头,恰巧你们曾与他们生过冲突,恰巧你们第二次住在他们旁边,恰巧韩啸月那时并未睡下。这切都是巧合吗?若是无法给我个合理的解释……”说着,挥手,两名捕快上前掏出铁链,孙捕头继续道,“那就随我去衙门吧!”李景贤见他们准备上枷锁,个简直太多,你我已是第二次见面了,这算不算巧合呢?”孙捕头哼笑声道:“凭你再巧舌如簧,若想洗脱你的罪名,也非得跟我们走趟不可了。”说着,再挥手,两名捕快便上前要将韩啸月锁住。李景贤大喝道:“岂有此理!我看谁敢动韩大哥根指头?”孙捕头听罢,怒道:“怎么,你还想跟官府对抗吗?潭州城牢里面宽敞的很,不在乎多锁你个!”掌柜见场面火药味十足,担心这些人在此动手,难免打碎些器物,便上前深施礼道:“客官,孙捕头是我们这里有名的‘铁面判官’,他不会冤枉个好人。若是此事跟你们没关系,不如就随他去趟吧!”韩啸月拍拍李景贤,从他身后站出来道:“好吧,你是官,我是民,若真要拿我我也无能为力。”说着,小声对李景贤道,“景贤,午时在客栈楼下静候,会有人来救我!”说罢,便将双手伸了出来。两名捕快上前将把木制枷锁戴在他身上,手上和脚上也被锁上了铁链,好似幅罪大恶极的模样。李景贤心情极为激动,生怕韩啸月会受什么委屈,上前略带哭腔道:“韩大哥,你要保重啊……”孙捕头摆手道:“好了,跟你没关系!别副生离死别的样子,又不是去上刑场?”说着,便将韩啸月带出了客栈。韩啸月原以为孙捕头会将其直接押入牢中,等候天亮提审,未想到却将自己带到了潭州太守府门前。孙捕头几声叫门,从里面走出名侍从道:“孙大人,严大人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