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抄手游廊,原装的花格木门红绿斑驳向内大开,透明的凉布大帘罩在门外。
跟三大爷说的一样,东西向开门的屋子一丝风也没有,薄薄的凉布大帘纹丝不动。
上开的红绿花窗也被最大程度的向外支起,露出的窗口也被凉布遮着,在内外光线的影响下,显得屋里黑漆漆的,越看越是有些狰狞。
刚收拾下忐忑心情,要进门见一下新的姐弟妹,身后又响起了听着就呲牙咧嘴的声音。
“呦……呦……
别说,三大爷您这一身儿可挺白呐!我们院秦寡妇都不赶您白,这才几月您就光不出溜了,再有半月您不得把皮扒喽?
到时候记得招呼我一声,咱是厨子,扒皮卸肉那是手拿把攥。”
刚被取代第一主角位置的何雨柱同志,一路走一路叮叮当当的磕着三大爷。
这可把三大爷气的够呛,可对手是混不吝的傻柱子,千般谋、万种策,各种巧舌如簧,也化不开人家胡搅蛮缠的混,一时间急的闫老扣儿汗如雨下。
“傻柱,你小子这话可不中听呀!这是该跟三大爷说的?”
老闫吭哧瘪肚的回了一句自己都感觉无比虚弱反击,只希望能用自己三大爷的身份,压一下对面那个活蹦乱跳的混不吝。
“嗨!三大爷您说啥呢?我这不是怕您热着,关心关心老人嘛!”
“什么老人?你大爷我正当年呢!”
“三大爷,咱说归说、闹归闹可不兴骂街的,谁大爷呢?”
“我特么……”
“呦……呦……呦,这是啥?这是啥?别动、别动,快让爷们䁖䁖。”
正跟三大爷斗嘴的傻柱,摇头晃脑间瞥见了站在西屋门口树底下的陈冀生,那蓝白相间的短袖海魂衫,一下就抓住了他的小心肝儿。
也不管正想站起来骂街的三大爷,傻柱一边带着声响一边扑奔陈冀生而来。
“爷们,这是真的海魂衫吧?听说穿这个的都是精锐,能不能给哥哥我也弄上一件?
这好东西我都想了老长时间了,各处的鸽子市、信托商店我都转了好几圈了,愣是没找着一件我能穿的。
爷们你比我高点,这衫子我高低能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