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琮儿,你自己看!”
忠顺手指着一个方向,笑得喘不过气。
徒垚徒埩戚有禄都蹲在御案一侧,三人装作看奏章,双肩不断耸动。
很明显是强行忍着爆笑。
只有天玺帝脸色似阴似晴。
贾琮顺着忠顺手指方向看去。
登时唬了一大跳!
“我了个大去!”
“你是诚肃郡王?!”
“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今日他参加献俘大典,没去皇室宗室队伍里站班。
当然不知道徒垣这棒槌如今实惨。
只见他原本还能看得过去的一张脸,鼻青眼肿。
右手缠着绷带,挂在胸前。
跪在天玺帝膝前,满眼是泪,抽抽泣泣。
见贾赦跟贾琮走进偏殿。
徒垣哭得更惨烈。
“三伯,琮兄弟,救命啊……”
“这日子,我一天都过不下去了……”
贾赦皱眉问道:“诚肃,你又不去出兵放马,怎么弄得满身伤?”
他不说出兵放马还好。
一说出兵放马,徒垣愈加放声大哭!
“三伯,是王妃,王妃揍的……”
贾琮面色登时变得稀奇古怪。
他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徒垚徒埩戚有禄三人会藏在一边偷笑了。
看来这棒槌又被诚肃王妃鲁兰友下狠手收拾了一遍。
他早就听说鲁兰友揍徒垣是一天按三顿的揍。
不过都没机会亲眼所见。
今儿可算是看见了西洋景。
被自己正妃揍成这样的郡王,也就徒垣这棒槌一个。
天玺帝恨铁不成钢地道:“垣儿,你媳妇揍你也是让你习武上进!”
“已经是读书不成了。”
“学些武艺,以后跟埩儿有禄领兵出征不好吗?”
“今次平台有功的鲁宪友还是你大舅子!”
“又多一重保障!”
鲁宪友,跟戚有禄同科的武探花。
非但人物清俊,而且武艺过人。
不然也不会点成武探花。
跟戚有禄张翼之同是去岁武试一甲及第,三人关系不错。
张翼之鲁宪友一个掌密云中卫,一个掌密云后卫。
今次戚有禄挑选京卫出征,特地带上了两人。
等兵部议功后,密云卫指挥同知妥妥的。
徒垣哭道:“父皇,儿臣做不到啊……”
天玺帝嫌弃地道:“你比埩儿有禄还小一岁,他们能练出来,伱怎么不能?”
徒垣眼泪汪汪地道:“兰友让儿臣冬练三九,夏练三伏……”
“这么热的天气,不给用冰,不给让人打扇子……”
“关在小房子里扎马步……”
“胯下还要点着香,不小心就得烧着腚……”
“父皇,儿臣苦啊……”
他也是哭昏了头,说着就去解腰间玉带。
天玺帝轻轻一脚将这棒槌儿子踢开!
“胡闹!”
“这是什么地方就解玉带脱衣裳!”
忠顺笑得倒在凉炕上,满炕打滚。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