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囊 狼 馕(2 / 2)

周梅云答曰:“金疮药。”

二人接下来就盐和金疮药装在同一瓷瓶里的问题,进行了如下对话:

喻超白:“你把盐和金疮药放一样的瓷瓶里,不怕拿错了吗?”

周梅云:“哎呀,错不了错不了,我知道这俩瓶子的细微差别……”

喻超白:“你这不会要坑吧?”

周梅云:“小鱼,说话注意点,什么就要坑。周哥办事儿,你还不放心吗?”

喻超白:“……你办事要是能让我放心,你这颗门牙咋没的?”

周梅云:“小鱼,你说话还是客气一点,周哥有拿你的生理缺陷开玩笑吗?”

喻超白:“我这不是开玩笑,我是说,盐和金疮药放一个瓶里容易出事。比如咱们哪天把金疮药当盐撒了,这不就成吃错了药了吗?”

周梅云:“我说了我能分清嘛……”

后面的发展就升级到了肢体接触,自尊心和警惕心的碰撞最终以自尊心胜出告终。

当时喻超白表示他可以相信周梅云不会搞错,周梅云则表示那是当然,他肯定不会搞错。喻超白满头黑线,拳头开始硬了,周梅云立刻声称,只要打他,就不会付给喻超白一分钱。喻超白遂完败。

打闹了一会儿,又聊到了深夜里,火符的效力着实值得称道,那堆火至今还坚挺着,看样子尚能支撑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附近的地暖烘烘的,借着火烤的地还温热着,他二人就地和衣睡去。

近日的夜里都没有星月,黑黢黢的看不分明。这样寒冷的天气,虫鸣鸟叫都听不到些许,除了呼啸的寒风,只有飞舞的黄沙陪伴旅客入眠。

昏昏沉沉睡了不知有多久,周梅云突兀地感到嘴角如火烧一般的疼痛,立刻惊醒,睡意全无——他是被喻超白打醒的。

凭白被人从睡梦中打醒,任谁都是有些起床气的。周梅云刚想发火,一只手就紧紧捂住了他的嘴巴。

万籁俱寂的黑夜里,依稀只看得见就近的景物。在将周梅云的尖叫捂死在了喉间后,他开始有所行动了。

喻超白似乎天生有一双夜眼,他蹑手蹑脚地取下黄杨木弓,瞄着一处——那里正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恶狠狠冒着凶光。

周梅云在此时才看清这是什么样的危险,他吓得差点尖叫起来。这不能怪他,那双冒着绿光的凶睛盯着的恰恰是他刚刚睡觉的地方。

换句话说,假如不是喻超白,他可能已经凶多吉少。

周梅云朝喻超白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喻超白却没有功夫搭理。他的注意力已经全部放在了这可怕的对手身上,如果你能透过黑漆漆的夜看到喻超白的身体状态,你肯定会大吃一惊。无他,喻超白的毛发竟然根根竖起,如某种猫科动物在狩猎时的炸毛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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