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狼揉了揉被掐痛的手臂,抱怨了一句,开始解释:“我可没说李老伯就是恶虎的主人。我只是说他会兽语——他能与狴犴交流,自然就能与恶虎说话。”
周梅云面色凝重,插嘴道:“他既然能懂兽语,又与昨夜水娃父母遇害脱不开干系,那么就有两个可能。”
“第一,李老丈正是恶虎的主人,恶虎是受他驱使,每夜派遣‘伥鬼’害人,甚至还在官道上变幻出了一座客栈,专门伤生害命。”
“第二,李老丈并非是恶虎的主人,他因为能与恶虎交流,所以与恶虎有些交易——不要忘了,昨夜正是他放走了‘伥鬼’的。”
喻超白点点头:“分析得有理。我猜测这恶虎并非是效命于李老丈,原因么……”
他一指某处:“不要忘了,那恶虎昨夜连涌泉庄都进不来。据咱们方才的推断,结合村民们的说法,这一个多月来,庄内夜夜失踪人口,全都是潜伏在土中的‘伥鬼’所为。”
几个人听得连连点头。的确,那头恶虎,无论如何也没有越雷池半步,三五日尚且好说,这已是足足一个多月了,再好的耐性,只怕也早被消磨殆尽了。
休说一头灵智未开的畜牲,便是人,也难有如此耐性。
只是听到“潜伏在土中”这几个字,周梅云脸色不好看了。他实在是有些畏惧这类高度腐烂的死尸,嘴里嘟囔着:“我说,那李老丈,莫非跟咱们一般,也是怕那恶虎的么?”
周梅云是自尊心作祟,不愿承认自己畏惧“伥鬼”,只含混其词的称呼为恶虎。然而他这一句“畏惧”,却点醒了喻超白。
喻超白兴奋的舔了舔嘴,他觉得真相终于即将浮出水面:“不错。那李老伯,恐怕也有些畏惧恶虎,否则以他放走‘伥鬼’时的心思,早放进那恶虎,再有多少人命也早害了。根本轮不到狴犴请咱们来降魔。”
降魔……喻超白这是给自己贴金,铜面具听得哼了一声。显然,他认定喻超白实力不够,不足以降服那头恶虎。
喻超白听得这声“哼”,立刻反唇相讥:“你别急着笑我,你的那点功夫,也难拿得出手。别的不说,你与狴犴相斗,就受了内伤,你身上一股子淡淡的血腥味,我都闻到啦!你也没比咱们弟兄厉害到哪里去!”
血腥味……铜面具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就爆发出一声尖叫:“住口!”
这人着实是个暴躁老哥,他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啪”的一巴掌就削在喻超白肩头,打得喻超白连退几步,肩膀生疼。
喻超白有些火大:“喂,咱们好好说话,你怎么无端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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