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胎记的汉子朝光头一使眼色,显然是不怀好意。
喻超白不搭理他们,悠悠的走过来,往跟前一杵:“什么说法?”
他这时一身衣服上尚且满是血迹,脸上却笑嘻嘻的,寻常人见了这种精神病,哪里还不惊惧?
这时节天色将暗,为首的光头汉子直到此时方才看清了,一张油汪汪的脸上不好看了。喻超白大大方方的杵在那里任他看,光头汉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张了张嘴,不敢开口。
喻超白走上前去,取下朴刀,连刀带鞘的拍了拍光头的脸,认真的问:“沙鹄人?”
刀鞘拍在脸上“啪啪”作响,场面上静得可怕。
光头汉子一咬牙承认:“是,是沙鹄人。”
喻超白点点头:“有事吗?”
这句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但光头汉子连连说道:“没事,没事,你们自去,自去……”
喻超白再次点点头:“确实是要去的。”
话音刚落,他一拳就揍在光头的胸膛上!
“蓬”一声,光头如一个蹴鞠般飞了出去!
那光头飞出去足足一丈多远,挣扎了两下,终究是爬不起来,脑袋一歪就昏死过去。
“你敢……”光头身边的胎记汉子刚喝了半句,突然就脖子一凉,后半句怎么也不敢再说出口了。
一截锋利的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喻超白盯着他脸上的胎记,认真的说:“我确实敢。”
喉头动了动,胎记汉子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再也不敢多说什么。
喻超白收了刀,当着这伙人的面伸了个懒腰,罩门大露。几个家伙脸色明显的变了几变,最终仍旧没敢冲上来。
喻超白笑了起来:“很聪明嘛。答应我,要一直聪明下去,否则你们可都是罪人。”
这句话有些没头没脑的,不过自一个满身血迹的疯子嘴里说出来就足以令人原谅。几个路霸看了看喻超白,那脸上有胎记的沙鹄汉子一咬牙:“走!”
几个路霸架起不省人事的光头灰溜溜的跑了。
喻超白见路霸们走了,跳进坑里将掉进去的人马一一扛出来,替孙老拍打身上尘土。他一脸诚恳的说:“孙老,一会儿让护卫们做好准备。”
孙老脸色难看,忍不住怼了一句:“他们不是听你的?”
老头子这是心里有气。他确实也没法不生气,顺顺的路,怎么自从这几个活祖宗加入后,走得这么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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