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牛今天还没来?”
“听说病了……”
“比牛还壮,他也会病?”
“嘿嘿,心病罢了!”
众人心知肚明,王子腾高升,京营节度使的位子可就空出来了,这头老牛现在多半还在到处跑关系呢。
只是京营节度使可不是一般的位子,盯着的人多了去了,这老牛……
……
东山书院,一片紧张的氛围。
贾珊甚至有了前世高考时的感觉。
县试,府试三年两次,
乡试,会试三年一次。
明年恰恰就是壬演年,
大炎王朝所有读书人心驰神往的一年。
三月十八的一场县试,六月十八的一场府试,八月的乡试,次一年二月的会试,殿试。
一连串的考试,振奋人心,又压的人喘不过气来,能否一步登天,鲤鱼跃龙门,全在任演!
贾珊还小,没有那么大的理想,明年顺利过县试就是他的目标,当然,一旦县试过了,肯定要一鼓作气前往顺天府的府学宫试试运气。
乡试,会试他暂时是不敢想的。
“所谓诚其意者,毋自欺也。如恶恶臭,如好好色,此之谓自谦……”
一篇讲完,教习口干舌燥,吃了口茶,看了看外面天色,酉时将近,于是轻咳一声道:“今晚回去写一篇文章,题目……曾子曰:‘十目所视,十手所指,其严乎!’”。
又道:“这是去年北直隶乡试的题目,大家回去细心揣摩。”
众人皆站起身来躬身应是。
一时,教习整理好书册出了课室,大部分学生依旧借着窗外的几缕夕阳看书写字,离开的只有寥寥几人。
贾珊,李远远……
“哼,这两个又去不知道搞什么名堂了!就他们这样,能中试,我把脑袋摘下来蹴鞠!”
“哎,别羡慕,人家是国公府的公子哥,挥金如土……”
“什么公子哥,我听说不过是一个庶子罢了!”
“庶子也是国公府里面出来的,远不是你我可以羡慕的!”
“哼,膏粱纨绔尔,待吾金榜题名的那一天,一定要……”马建眼里充满了阴狠的目光!仿佛贾珊夺了他老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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