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赵长生看来平日里也就是这酒楼的掌柜,这时候点点头,小跑着出去准备了。肖恩也挥挥手,莫特带着人也走了出去,顺手关上了包间的门。
肖恩扣着食指,敲了敲桌面。
“我也和赵宜春赵姑娘你不熟,只不过见过赵长生两面,又来这家店吃了一次。看着这店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菜品和生意,论传统的是原汁原味,说创新也是有模有样。倒是不像其他华人公司,不是一味的只是坚持你们传统,就是喜欢搞得乱七八糟。所以,这才一时兴起,想要和这里的当家的见个面。”
“肖先生谬赞了。”赵宜春客气了一句。人家上来就下狠手敲打自己的侄子,要说仅仅是来吃过饭,鬼才信呢。
自己的侄子倒也是配合,不但让人打得半死不活,还让自己白白落下一个人情。
“俗话说的好,交浅言深,祸之端也。本来,我也想和赵周记的老板慢慢交往,等着熟悉一下再说。”
肖恩给自己倒了一杯白酒,也不喝,只是放在自己鼻子下面闻了闻。
“可事也有轻重缓急不是?所以,今天还当真要和赵姑娘你说点深入的话题。”
“请,肖先生,我敬你一杯。”赵宜春自己也倒了一个满杯,举起杯子,一仰头就给干了。
“长生叔给我说过几句。具体是个什么盘子,今天还请肖先生在几位叔叔伯伯前说说。”
这世界上不可能有无缘无故恨,也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肖恩原本就是希望能在自己的运作中,无偿的帮助和推动一下唐人街的发展,顺便提高一下华人在纽约的地位。
但是,这种心意说出来谁信啊,更何况自己还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白人。
没办法,肖恩决定编一个故事。
“我 12岁的时候,父母开着车出去就没有能再回来……”
“很遗憾听你这么说。”赵宜春说。大家在美利坚呆的时间长了,语言习惯都一样了。
“12岁,我连家中有没有钱,钱在哪里都不知道。就一个人守着一个大房子。按道理我是应该被政府救助的,但是你也知道,美利坚的救助站和领养中心是个什么东西。幸好遇见了几个好心人,就这么晃着晃着也活下来了。”肖恩说的含含糊糊的,其实他那个时候在第奥古·拜恩的照顾下,过的其实还行。再加上自己又是穿越而来,原先父母的离世也没有对自己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
“其中有一位就是一个华人老先生。他……”肖恩摆了摆手,自己端起酒杯仰头干了一杯。
没得编,干脆就这么无声胜有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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