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搏也不隐瞒,随意解释道:“今天跟你告别后在街头溜达,碰到几个小绺来讹我,被我追到他们窝里打了起来。恰好陈师傅也被偷了东西,于是我俩不打不相识,算是以武会友,平分秋色吧。”
文搏说的实话,他跟陈识比武,徒手上占了不小优势,但是比兵器时两人都有几分克制,毕竟都没拿称手的家伙,而且动了真火那肯定得出伤残。
但是翁师傅不知道,他一听这话就想起了自己。
翁师傅一想,之前别人问他和耿良辰交手结果如何,他也是强撑着面皮解释,“咳咳,以武会友罢了,各擅胜场哈哈哈哈。”
得,一听这话翁师傅就觉得文搏吃了亏,至于没受伤估计是本事差太大,被人轻易压服了。
这样一想,翁师傅心里有些担心,但是马上就走到了校场,他也不好多说,压下心头思绪跟文搏介绍起校场布置来。
文搏没心思听他做导游,见到校场眼前就是一亮。
整个中州武馆的校场不算很大,中间约十五米见方的空地,也就半个篮球场那么大。但是设备极为齐全,各式兵器整齐的排列在一旁不说,居然还有重量不等的石锁、沙袋、木人桩等一应俱全。
看得出邹容在这方面下了不少功夫,就是看痕迹似乎使用的并不勤快。
这也难怪,邹容打理一家武馆不易,她又是个不同武艺的,手下人表面上看着尊敬,实际上难免浑水摸鱼,这也是为何邹容将翁师傅请回来的原因。
虽然翁师傅手上本事算不得顶尖,但是做人做事实在,又是新来的不容易和手底下人沆瀣一气糊弄邹容。
对这里头弯弯绕绕,文搏心中明了,却懒得去管。他跟中州武馆的合作不过是生意罢了,还真让他费尽心思当个精神股东不成?
文搏也不管一旁的翁师傅如何作想,走上前靠近武器架,挑了挑之后找了根七尺来长的木棍,虽然略长了点,但拿在手里挥舞两下觉得还算顺手,便要径自离去。
看到文搏挑了根花枪杆子,翁师傅本想提醒一二,不过又想到对方好歹也是练枪的,说不定就是特意挑的这东西顺手呢?没见着文搏没找三尖刀的杆子,没找大刀朴刀的杆子,就找了个花枪杆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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