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满江笑着抱起静儿,又拍拍潘月的肩哄道,“怎么会不回来,我也舍不得月儿和孩子们。我是去接舅舅了,快来给舅舅见礼。”
吴祖至已经知道潘月是郡主,自然不敢受她的礼。潘月向他曲膝万福,他赶紧起身还了礼。
他们父子还是有些纳闷,这两口子好像与常人有异,闺房里的话也能当众说出来,真是羞煞人也。
吴氏又道,给他们的院子桂香院已经收拾好了,让他们暂时住在钱家。
钱三贵和钱满江的意思是,既然吴庆书已经有了功名,他们就帮着走走门路,看能不能给吴庆书谋个官。同进士出身,弄个好些的缺不容易,但不怎么样的八品小官还是能弄一个。先让他走上仕途,再途途图之。
若是吴庆书的缺找到了,就让吴祖至跟着儿子享福,不要再继续给孙同知当幕僚。幕僚或是师爷,听着好听,看人脸色讨吃食,跟下人也差不了多少。
吃晚饭的时候,几人还兴高采烈地讲着吴庆书候官的事情。
吴氏笑道,“最好能谋个京官,这样,哥哥一家也能住在京城了。”
钱老头嗤道,“真是妇人之见。你当京官是大街上的白菘,说拿就拿?京官,那是皇上直接管着的,全大乾朝的人都看着的,能那么好寻摸?”
一句话挤兑得吴氏满脸通红,也让吴祖至父子难堪不已。钱满江赶紧打着哈哈把话圆过去。
晚饭后,吴氏把吴祖至父子领去桂香院歇息,其他人都回院子,可江爹爹却把钱亦绣留下了。原来,他和三贵爷爷要商量怎么给吴庆书谋个缺。
潘月不愿意自己回去,被钱满江拉去西侧屋哄了几句。明儿偷偷把门帘掀个缝偷看,又悄悄跟钱亦绣说,“姐姐,爹爹又亲亲了……”
钱亦绣赶紧捂住了他的小嘴,又把想去掀门帘的静儿拉住。
稍后,潘月眉眼弯弯地走出侧屋,领着两个孩子先回去了。
看来,江爹爹的美男计又得逞了。
东侧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了,几人低声商量起来。
钱三贵虽然是伯爷,但想谋个官,肯定是没这个本事。钱满江在军里的关系勉强,但文官也是摸不到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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