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兄台也是袁家的熟人。
王信边写边感慨。
“也不算熟,就是可怜那姑娘的病。”古先生忙撇清关系。
唉!王信说不出话,只能无声地叹气。
他们可清楚兄台与袁家的关系?不是恐吓兄台,我担心他们会对付你就像对付我一样。
这可没办法了。“我是和朋友在袁家被发现的,如今想要解释恐怕也无力。我朋友已经被他们带走很久了,也不知道情况如何?”
照着王信这模版,周贵那个利索得跟个八哥似的嘴皮子不知道还能不能发声呛自己了。古先生心中忧和喜裹在一块不断地翻腾,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
只怕凶多吉少。
王信摇头,对周贵的前景并不看好。
“王兄可知道贼人把袁家一家关哪里了么?”古先生问出了最为重要的问题。
不知。
王信划下两个字。面上却是愁云遍布。
如前所言,我感觉他们的性命堪忧。
不知道也没关系。现在自己手脚已解开,多少是该施展下能力的时候了。
“王兄这伤处可还痛楚难当?”古先生问王信。
已过多日,还好。
王信用手抚摸了一下嘴唇,神情瞬间复杂,伤心混合着迷茫还有着一丝对现实的不能接受…………
能给自己写这么多字,看来身上的伤口确实不怎么痛了,最痛的一道伤自然是在心里。可这一点上古先生是无能为力的。最多不过,说几句不痛不痒的安慰话而已,又岂能真正抹平别人的心底伤。
古先生便不再理会王信,任凭他又一次龟缩到墙角去自怜。手中掐诀,口里喃喃念咒,不一会儿,那个叫思君的小女孩就出现了。
“老头子,几百年不见你用这么急的咒语了。这会子到底出了什么事?你真要小命不保啦?”小姑娘的语气不太客气,明摆着肚子里有股被硬拉来的怨气。
“你腿脚利索,替我去看看姓袁的一家究竟还活着没。你也知道袁家姑娘对你家少奶奶来说有多重要,不是吗?”古先生才不会生气了,如今办正事要紧。
“姓袁的一家被抓到这里来了?”思君小姑娘不恼了,反而急切地询问。
“啰!”古先生一指被思君小姑娘的出现震惊得成了个木头人的王信。“这位王兄就是同时被骗来的可怜之人。他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舌头都被割了,袁家的人性命如何还真的难以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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