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富丽堂皇的杜家,尽显破败。钱六带着最后一批人离开杜家。而幸存的杜家仆人等也从洞里钻了出来。杜家的主人除了一个昏迷不醒的小小姐杜英外,再无旁人,这他们升起了贪念,大兵们不方便带走的东西,他们可以带走,然后逃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此时纺织厂正面临第二次考验,这一次不是零零散散的几人,而是有组织有计划的队伍。
“呸。”一个着半甲的领头人,吐出嚼烂的草根,“怎么都没吃饭啊!听我口令,一二——一二——”
“呦,怎么还在这儿死磕呢?”路过的人笑道。
“滚滚滚。”领头人脸色黑如锅底,要不是没得选,谁愿意死磕。没后台是这样的,分猪肉都上不了桌,只能发挥主观能动性。现在他只能寄希望于这个纺织厂能开出些值钱的货。
听说在鄞县蒸蒸日上的锦绣布庄家的布料大多源于这里,跟别人一起抢现成的分,不如独占源头。领头人觉得自己简直是太英明。
终于在众人的不懈努力下,门破开了。
领头人推开小弟,他倒要看看拦了他这么久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好家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片寒光,用着正经武器的是少数,但架不住认人手持锐器,看锐利的程度就知道平时多磨,用的也是好铁。再看这颇有章法的列队,领头人磨了磨牙,这是块硬骨头。同时他也在想,最近这么倒霉,是不是该找个庙拜拜去晦气。
“将军不请自来,小门小户也没有什么好招待的,一杯清茶奉上,将军可赏脸?”姜陵站了出来,顶在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