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慌了,一把推开陈平安,弯腰就想去提裤子。
等的就是这一刻,陈平安怎么会放过,他要兔子,他要去换钱买药,他要念娣的手尽快好起来。
迅速欺身上前,又是一个扫堂腿。
裤子拉到半屁股蛋,富贵根本没法抵抗,扑通倒地,手里还死抓着裤子不放,他今年十三了,多少知道点羞耻心了。
陈平安再次压上去,箍腰不让他动弹,在他耳边问道:
“服不?”
“不服。”
“不服你也得服,加上昨天,你已经倒了三次。”
“…服了……”
等富贵不再说话,陈平安才起身,把手揣进兜里,朝陈正海走去,从目瞪口呆的他手里,一把抢过兔子。
“懵了吧?”
别说他懵了,现场哪个人不懵。
“他么的,这就打完了,闹呢。”
“日。”
“茶喝多了吧,裤子没崩住。”
人群闹哄哄的,说啥的都有。
陈正海回过神来,面红耳赤对他喊道:“使诈,你狗日使诈。”
“你骂谁狗日的呢?”陈平安豁然回头,狠狠的盯着他。
“不是,富贵裤子怎么掉了?”陈正海急道。
“你问富贵去啊,问我我咋知道。”
“不行,这场不算,重新来。”
陈平安呵呵一笑:“肉,我赢的,不服可以,再打也行,还是那句话,你再拿什么来跟我赌?”
“我,我,我还有钱,我和你打,你赢了,这两块钱你拿走。”
陈正海啪的掏出两块钱,拍在手上,红着眼睛盯着他。
性质变了,不用陈平安拒绝,旁边的人就把他拉出去了,亏他说的出来,这大个人和十二岁小孩打,你不丢脸,我们都替你丢脸,输赢都丢死个先人了。
最终被他爹赶过来拎着耳朵提溜回去了。热闹结束,人群却不愿意散去,三三两两在哪讨论,富贵的裤子咋就这么神奇呢。
陈平安还是提着他的木桶,木盆夹着洗衣棒,念娣小心捧着兔子跟在身后。
“走,回去。”
“衣服还没洗呢。”
“去下河里洗。”
小儿持金过闹市,找屎。这大一只兔子肉,谁不眼红,还去塘边晃荡,不遭人恨啊。
下河在村子外面,走过去要十几分钟,两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在田野里。陈平安边走心里边盘算着,怎么尽快把这只兔子出手卖了。
吃是不可能吃的,陈平安现在没心情吃肉,拿回家更不可能,到时两人估计连口汤都不一定能喝上。
正想着,二姐突然从后面伸手拉住他,回头问道:
“怎么了?”
“我问,你是不是知道你会赢?”
念娣刚才问了几声,都没见他有反应,她现在特别好奇。
“嗯,我做了些手脚。”陈平安宠溺的看着她,没有隐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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