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好!”撒里蛮说道:“久闻其勇,正好领教。”
“南军攻城在即,不可怠慢。”帖木儿说道。
双方摩拳擦掌,正准备大干一场,不想到得夜间,只听轰地一声惊雷,暴雨忽降。
刘师勇走出帐篷,只见顷刻间地面出现了水流,只得下令:“传令全军,谨防元虏偷营,待天晴再攻城。”
帖木儿的命令大同小异,却没有出城偷袭的打算。
诸暨防守严密,宋营同样谨慎,没有偷袭的机会。
待到天明,暴雨停歇,转为滴滴沥沥的小雨。
不止诸暨,各处的战事都陷于停滞。
当然,肯定有想搞事情的。
玉筒山大营外,巩信指挥军兵把一只只木筏推进竿水里,随即又把一堆堆圆木推进水里。
有军兵全部上了木筏,立刻砍断绑缚圆木的草绳。
水势高涨,浪涌急湍,圆木顺水而下,木筏紧随其后,后面又有三百余条大小船只载着六千大军。
自从刘国杰驻守临江军,就在新淦县设立了水寨,为的就是袭扰宋军。
元军船多人多,顺水而下可回清江,可谓进可攻退可守。
昨夜暴雨,水军回营,今早雨势略小,统军千户阿古歹就令麾下巡视水面。
正当先锋船只逆流而上时,忽见水面有东西沉浮不定,定睛一看发现是巨木,立刻调转船头闪避。
巨木成千上百,躲得了一个两个,却躲不过后续的三四个。
砰~
巨木撞在船上,立刻一个大洞。
砰~砰~砰~
撞击声不绝于耳,十艘船有九艘化作碎片,水手只得跳水,尚未来得及游走,后方木筏杀到,近处的用长枪,远处的用标枪,唯有水性精熟的潜水走了。
那侥幸逃脱的小船顺流而下,见后面的巨木穷追不舍,牌头韩三宝问道:“兄弟们,想活还是想死?”
“兄长,鞑狗不把我等当人,何必卖命?”
“是极,不若弃船登岸。”有人说出了韩三宝的打算。
于是,阿古歹没能提前得到消息,待他看到水面上的浮尸碎木时,巨木已经撞了上来。
船碎人落水,木筏子跟上,宋军大杀特杀,元军惊慌失措。
阿古歹急令调头回清江县去,只是船身横着时,砰地一声,一根圆木拦腰撞上。
他的船只质量精良,倒也没有破碎,不过裂纹见水,眼看漏水越来越严重,又急令靠岸。
前锋指挥使陈白条是识得旗号的,看见元军千户要登岸,立刻呼喝左右围攻,元军慌忙张弓挈弩,然而阴雨潮湿,弓弦松软,箭发无力,将将射死了两三个,木筏已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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