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花子低着头,似乎在犹豫,片刻后,他弯腰捡起钞票。
凯子更得意了,哈哈大笑一声,一巴掌拍在女人翘/臀上,在女人浪笑声中,踉跄前行。
这个时候,叫花子迎着他们过来,抬眼瞥了女人一眼,似乎被女人的魅力惊艳到了,脚下一个踉跄,撞到男人身上,竟然摔倒在地。
这滑稽的举动惹得男女二人再次哈哈大笑。
叫花子费劲地从地上爬起来,狼狈不堪地消失在黑暗中。
男女二人哈哈大笑,以为看了一场好戏。
在二人离开后,叫花子突然从一颗树下显出身形,他晃悠悠走到汽车旁,翻手拿出一把钥匙,打开车门,驾车离去。
......
叫花子再次出现时,已经在盛世古玩玉器店附近的巷口。
他远远的将车停好,观察片刻后,从车上下来。
再次恢复了从前那幅姿态,佝偻着身子,低着头,抄着手,一双眼睛在地上乱窜。
雨下的更大了。
不过这条街上依旧灯火通明,旁边的茶楼依旧热闹非凡。
丝绸铺、茶叶店、古董店,已经关门,上了门档,小酒馆倒是开着,几个酒客坐在屋内喝着寡酒,无聊的看着越来越大的雨幕。
这时候,叫花子趿着鞋从街角出现,他手上多了一根棍子,时不时对着街上的垃圾扒拉一二。
看见他的人只是瞥了一眼,谁也不会多加注意。
......
盛世古董店对面二楼的茶楼包间中,一特务举着望远镜,蹙了蹙眉,盯了几眼叫花子,看他没有可疑,也就不再关注。
旁边一个特务斜靠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手中的克扣卡拉,皱眉道:“这是汽水?老外喜欢喝这玩意,又酸又苦不说,喝了还放屁。”
“是吗?”
男子诧异地看了一眼同伙,说道:“我倒是没放屁,就是一直打嗝。”
在两人看不见的视角,叫花子佝偻着身子,从屋檐下缓缓经过,在鼓捣垃圾的同时,将一封封信件塞入了几家店铺内。
叫花子消失了,直到半夜那家酒馆关门熄灯,他再次出现,将最后一份信件投递出去,才踉跄离去。
雨下的更大了。
......
春寒陡峭,尤其是雨后。
丝绸店老板老王起床了,他伸个懒腰,揉了揉后腰,看着熟睡的妻子,暗暗叹了口气,人过四十,力不从心啊。
他匆忙洗漱后,就准备开门做生意了。
天气逐渐暖和了,订制旗袍买丝绸的人越来越多,想着这个月可以多赚几笔,老王喜上眉梢,已经忘记了昨晚的憋屈,他想,等有钱了找个老中医看看,说不定又是生龙活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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