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然就回国了。

元瑶送走他以后，看着重新变得空荡荡的房间，忽然有些怅惘。

原来，打破过去的习惯，和重新建立新的习惯，只需要两天时间。

她的心情有些低落，也不想做其他事情，吃完晚饭就上床去休息了。

上床不久，姜栩忽然发了个微信给她，问她裴然回去了没。

等元瑶给了一个肯定答复之后，她又问元瑶和裴然之间的进展。

还附带了一个奸笑的表情包，

姜栩：“瑶瑶姐，我前两天都不敢给你发消息，就怕耽误了你们的好事，现在我哥回去了，你就赶紧给我说说，这两天你们发展得怎么样了？”

元瑶：“……”

元瑶模棱两可地回她：“还行吧……”

姜栩不肯罢休：“那到哪一步了？有没有酱酱酿酿？”

元瑶：“……”

只是单纯上床睡觉和亲亲过的那一步。

她说不出口，便赶紧转移话题：“那你和厉总到哪一步了？”

姜栩：“……”

姜栩不再理她了。

元瑶忍不住笑了，看来还是有进展的嘛！

……

之后元瑶和裴然就过上了异国恋的生活。

每天都抽一个小时的时间打打视频电话。

有时候是晚上，有时候是中午，有时候元瑶觉得他的脸色看起来很疲惫，想说不占用他的休息时间了，但是裴然听到这些话总是表现得很难过。

还说一天见不到她就睡不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