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何雨柱觉得自己大小也是数字人物,可在细细知府的眼中如同一个偷鸡摸狗的小贼一样无关紧要。
一个月、两个月,竟然没有任何人理会自己,和何雨柱说半个字,何雨柱从到平静到无助最后是愤怒绝望。
每天何雨柱从狭小的小孔看出去,外面依然是幽深的甬道和长长的台阶,除此之外连只苍蝇也没有。
天峰一战迫在眉睫,棒梗却丝毫不见紧张慌乱。此刻何雨柱正在深山中的一处林荫下浅斟美酒,盘膝间还在轻抚琴弦。
高山空谷,回音之声缭绕不绝。
棒梗似已沉醉在自己所营造的优雅氛围之中,侧耳倾听间却不觉眉头一皱,一阵急促的马蹄忽然闯入了琴声之中。
马蹄声转瞬即至,棒梗凝目望去,只见一匹奔马骤停在五丈之外,马上一位白衣少年风姿卓越,翻身下马。
白衣少年望着棒梗抱拳道:在下路过此地,忽然听见琴音绕耳,不知不觉就循音至此,扰兴之处还请见谅。
棒梗笑道:“兄台哪里的话,只不过是些粗滥之音,不想今日居然得兄台怜爱,当真是高山流水遇知音啊。”
短暂的接触下,彼此双方都感觉到对方身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气质,不知不觉间就打破了隔阂,仿佛老友一般畅谈起来。
棒梗斟满杯盏,推至白衣少年面前,朗声道“今日与兄台交谈甚欢,当浮一大白。”
白衣少年也不推辞,说道“好,待至何雨柱日定要与兄台一醉方休”。说罢饮尽杯中酒。
棒梗面色一滞,问道“莫非兄台此刻便要告辞”?
白衣少年放下杯盏,回道“在下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今日不能陪兄台畅饮,改日必当不醉不归。”
棒梗见何雨柱去意已决,便不再强留,略微思索道“五日后夜过二更后兄台可有空闲?”
白衣少年眉间轻蹙,应声道“五日后在下虽有要事,但二更时想必也了结。好,那就五日后夜过二更再会。”
棒梗复又举杯道“好,待至那时你我月下畅饮岂不妙哉。”
二人又对饮一大白,白衣少年便抱拳告辞,跨马而去。
棒梗望着白衣少年绝尘而去的背影,笑叹道“我怎的如此糊涂,竟连兄台大名都没有请教,也罢,五日后再一并问何雨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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