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看起来就不是个凡人。
她整个人半坐半卧于木头栏杆上,背靠在亭柱边。就这么吹着箫。
绿裙子,青缎鞋。
何雨柱似已痴了。然后何雨柱又站着不动了,眼睛好似看着远方。
那吹箫的秦淮茹就好似在远方的云端。
忽而,箫住。
世界仿佛还是没有安静下来,还是有那箫声使人不眠。
何雨柱没有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秦淮茹忽道:“公子久久地站在那儿,不累吗?”
边说着话,边从栏杆上轻巧地滑了下来。
长裙柔丝动。
何雨柱身子微微地动了动,道:“凡人天和,岂敢逾越这仙境一步?”
秦淮茹道:“仙境?”
何雨柱道:“小子有眼无珠,不识碧霞仙子下凡,于此越礼太久了。”
秦淮茹抿嘴笑了笑,道:“在你眼里,我就是天仙?”
睫毛潺潺如波动。
何雨柱道:“好似天仙。”
秦淮茹道:“什么好似天仙?”
何雨柱道:“姑娘虽然貌和神都已达到了天仙的境界,但本身却还是个凡人的,所以说好似天仙。”
秦淮茹吃吃笑了起来,道:“好个油嘴滑舌佳公子,请进吧!”
何雨柱道:“好个纤口玉舌美秦淮茹,从命也!”
何雨柱走入了茅草亭中间,毫不犹豫地坐在了石座上。
秦淮茹在何雨柱面前沏了两杯茶,坐在了何雨柱的对面。
何雨柱道:“姑娘的箫,真好听。”
秦淮茹低着头笑了笑。
何雨柱又道:“箫,八音中属‘竹’。那么箫,自当以竹箫最佳。玉箫虽外表冰清质洁,但声音却不合人意了。姑娘能用如此笨拙的玉箫奏出这神曲,在下深感敬佩。”
谁都爱听恭维,尤其是女人。
女为悦己者容。
秦淮茹只说:“你可真会说道。”
又道:“小女姓白,名一露。我来自临安府。”
何雨柱刚放在茶杯上的手不动了。
秦淮茹道:“怎么?”
何雨柱道:“没什么,临安府,那是我的故乡。”
“那么太好了。”白一露道,“我刚搬到这儿,人生地不熟,有个老乡就不用怕了。”
何雨柱道:“哦。”
白一露道:“公子名叫?”
何雨柱道:“我叫赵狗蛋。”
“我们人多势众,为什么不冲进去,给何雨柱几刀来个痛快!”
说话的是个年轻道士,一身蓝布道袍,头上扎着道士髻。远看满面红光。
近看就有些黑气。
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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