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选择堂堂正正,约对方在明晚清风亭里面,把这一个交代给圆了过来。
如果他侥幸不死,对方也自然无话可说。
可倘若他死了,也自有,唐王来给对方一个交代。
眼下,唯一所欠缺的,是一个帮手,一个刀要够快,水泼不进,能将所有射向他的暗箭,全部都能砍掉的人。
你说这不就巧了吗?
朝小树这一整天,都在琢磨着这件事情。
这不,晚上,就刚好让他遇到了宁缺,于是眼睛一亮,这不就是他想要找的人吗!?
宁缺的刀就够快啊!
梳碧湖砍柴人,专砍敌国斥候的头颅换钱,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所以第二天,直接一直等到了晚上。
雨很大。
桑桑与宁缺,正一同蹲在屋檐下吃面。
朝小树从远处走来了。
左手上拽着一柄剑,右手上举着一柄雨伞,来到正吃面的桑桑与宁缺的面前,把剑和雨伞都放下。
因为之前两人是有见过面的,说起来,朝小树所管辖的鱼龙帮,还是这一栋屋子,老笔斋的房东。
朝小树一开口,便是:“好香啊!”
桑桑立马就紧张的站起来,护住了自己碗里的食,一脸紧张兮兮的看着对面的男人。
宁缺则继续蹲着,继续扒拉自己碗里的面:“天天吃,再香的面,也就是这么回事。”
看似好像不稀罕。
可是当朝小树说:“我还没有吃呢。”
宁缺却拒绝:“虽然你免了我三个月的房租,可是我还是不打算请你吃。”
桑桑就紧张了。
直接端起碗自己面,跑进了屋里头去了。
朝小树见此,也只能无奈一笑,这两主仆,居然如出一辙,都是如此的护食。
好在他脸皮也挺厚。
于是便只能又冲着宁缺说道:“我喜欢你写的字。”
宁缺:“我也喜欢。”
朝小树:“写的好。”
宁缺:“这我知道。”
端起碗上,似乎已经有些不耐烦。
朝小树继续说:“字面里面杀意饱满,我很少有见到,有人字面里杀意如此饱满。”
宁缺脸色渐冷:“谢谢夸张。”
如果对方是要找麻烦,那么今晚,恐怕免不了就要一战了。
朝小树见火候也差不多,于是便又复走了屋檐下,望着黑夜里的雨:“我在等雨停,也在等几个人。”
宁缺放下碗,也同样走近,有些意味深长:......
“下雨的时候,雨就不会停,等人来的时候,人也可能就不会来。”
朝小树于是就道:“人不来,肯定也有不来的道理。”
哑谜吗!?
宁缺挺不耐烦:“那你为何不去找他们,为何要来我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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