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只是遭两人盗贼。
好个八戒与沙僧,两人早就已经在外面吃过了,此时又挺心虚的对视一眼,眼珠子又各一转,八戒顿时跌脚捶胸,大呼小叫了起来:“不消讲,不消讲!这还是孙行者赶走的余党,来此打杀师父,抢了行李去了!”
真憋的很难受。
眼角竟然还带着笑意。
沙僧也道:“呜呼哀哉,且先去把马给拴住,师父呀,怎么就没了呢,怎么好,怎么好,这诚所谓半途而废,中道而止也!”
又抹了一把眼泪,叫一声:“师父!”
满眼抛珠,伤心痛哭。
八戒也才干嚎完,又遂道:“兄弟且休哭,如今事已到此,取经之事,且莫说了,休矣,你看着师父的尸灵,等我把马骑到那个府州县乡村店集卖几两银子,买口棺木,把师父埋了,我两个各寻道路散伙,散伙哦。”
终于是把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沙僧则是又要老实一点,再怎么说也是交了人家一路的师父,遂将唐僧扳转身体,以脸温脸,哭一声:“呜呼哀哉,我苦命的师父!”
好家伙。
一嗓子,到又叫长老回了魂,苏醒过来,呻吟一会,骂道:“好泼猢狲,打杀我也!”
真就是:早知如此,如何当初。
苦啊!
怎么就又不死了呢?
甚为可惜!
甚为可惜啊!
沙僧与八戒遂问:“是那个猢狲?”
长老不言,只是叹息,却讨水吃了几口,才摇头叹息的说:“好徒弟,你们才刚去,那悟空便来缠我,是我坚执不收,他遂将我打了一棒,行囊包袱都被那猢狲给抢去了。”
说罢又抹眼泪。
八戒听说,咬响口中牙,发起心头火道:“叵耐这泼猴子,怎敢这般无礼!”
遂又教沙僧道:“你伏侍师父,等我到他家讨包袱去!”
哼!
心里更是也在发狠:“这只死猴子,你要么就打死啊!你怎么就不打死呢?就霍霍我老朱是吧?”
天蓬元帅。
堂堂统领天河水军的一方诸侯,整可能是真心拜师西行取经。
形势比人强罢了。
却说是那假行者抢了行囊,也不曾走远,而是又再去往了那东胜神州,花果山水帘洞,再占山为王,把个满山遍野跑的猴孙们都给忽悠拐了,都直道欢呼是自己家的大王已经回来。
而沙僧与八戒,两人也当然不敢来兴师问罪。
遂与师父商议。
因八戒与行者的一贯不和,终还是决定由沙僧来走上一趟花果山。
沙僧也应承道:“我去,我去。”
三藏法师又吩咐沙僧道:“你到那里,须看个势头,他若肯与你包袱,你就假谢谢拿来,若不肯,切莫与他争竞,免他把你也打死了,你该径至南海菩萨处,将此情告诉,请菩萨去问他要,倒要治他一个不敬师,不敬佛,惹事杀生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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