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希望的生活就像永远极夜的天幕,看不到色泽和云彩。”
绿色的眼睛看着他,这就是假面怪人的优点了,不同的变形让人感觉有不同面孔在看着你,实际上真正的面容只有一张,深深地埋藏在被闭合的心里。
Alfa看人的感觉是“这个好吃”,或者“我要把你们全部死啦死啦地”。
也许这个叫拉丁文名的女孩和自己很像?逄丹完全无法从漂亮的脸庞中看出什么,从一眼的惊艳到现在的迷雾和奇怪,隐士长居山谷,朝见的时候要挑选艳阳天的早晨,你登上山顶的时候才能拨去那些层层云雾。
有经验没文化的长辈们常常说女人如水。可溪流和江海能一样么?看酸眼睛的雄伟瀑布和坐守一方的枯井也是截然不同的风格。你对着一汪清泉和幽暗的深潭会发出
相同的感慨么?
阅历尚浅的逄丹不知道怎么形容,野性本能没有预感到危险,也就是说对方没有动手的征兆,可是看着这个自称十四岁的女孩,逄丹总感觉有点失真。
身材就算了,知心大姐姐音也不好说。混迹街头打黑架的女孩会有这种奇怪的沧桑感么?那不是简单的性格独立,就像是..一个人守望着一个秘密...等待了很多很多年。
逄丹慢慢地汲饮着从纺锤树上敲下来的树干,他倒拔了一棵成年树,把多余的根须踢掉,抱着树干当水壶用。
“给你。”他把超过合抱粗的倒立纺锤树递给女孩。
彩虹翼没有接,也许是嫌弃,也许是单纯的力气不够,谁会拿这么惊悚的大块东西当水壶用?除了摞奔的变态。
“虽然感觉你和我一样,平时可能不太会吃东西。”逄丹一点一点回想着过往,彩虹翼从不在干肉广场那边住,一道睡觉的时候就玩消失,反正四天里逄丹没见过她。平时据说是管打架的事情,逄丹也只从别人嘴里听过。
她的出身,她的过往,她的所有细节,都是一个谜。
但逄丹没精力也没心思细究了。他用力将储水树倒茶在地上。褪去了Alfa形态,因为那些细胞把能量消化完了,他不能让病毒吃的太饱。
“如果你要杀我的话,请暂缓一些时间,如果你等不及,请把我葬在这里,带着拉简的头颅来祭奠我。”男孩自顾自说完话,向后一倒,睡着了。
肉体还在负载范围内,精神的刺激太大了。连梦里,都是血和雨,弥漫了精神世界的天空。
女孩坐在原处,轻轻地掰开男孩放在兇膛的双手,把时而紧皱时而放松的眉宇抚弄,直到安详出现在宁谧的脸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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