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051 绝望守护(2 / 2)

“德·奥龙是贞德的追随者。”提着包裹离开的厄罗远远地在逄丹的身后说,有人试图围攻他,歌者跳上了楼顶,于是这种退缩成为了人群进攻的号角,从第一声枪响开始,混乱无可收拾。

昨晚经历了生离死别的人群需要一个发泄口,尽管厄罗并不站在他的同类一边,但只要有个动手的由头就够了,暴力得以施展。

逄丹抱起了女孩,窜到90的天空跳走。有人也朝这里开枪了,kiva形态的外表和气场也是吸血鬼,之前台下只敢远远围观决斗的人群就有喊“一起狗带”的。

“去拜占庭区吧。”女孩反过来拉着他飞在空中,舒展着蝶翅,她这样建议着,希腊人在昨晚的防守中损失最小,人群流动性也最差,他们是孤僻的一群,说不定还不知道这边的事。

那个偏大和厚实的墙皮扛住了大力和流水浸泡,这种表皮的厚实让入侵者最终敬而远之。

奥国先令的开路手段很强,加上彩虹翼露西说话时候会晃荡的气球,被吸引注意力的中介男人在房钱谈判时候只能松口松口再松口,最后看直了的眼神要上手的时候被女孩抓住手腕来了一记撩阴脚,亮出证件反讹了一笔罚款,理由就不说了。

在二三十平有视窗的刚刚租下房间里,逄丹坐在椅子上,面前是涂了蜡的小方桌,和上学时候的简易课桌类似,在这个年代,还不算真正的廉价物品。

已经是第二天的上午了,赫丽斯去找塔莉亚他们,受到挫折的狼群需要心理安慰。女孩刻意给他留出了空间,逄丹拆开扎带的绳子和类似锁扣性质的轴码,开启了不会令人高兴的图书记载。

之所以是图书,因为文字上有画,蝌蚪一样的翻写法文把配样的简笔图画环绕在中心,画的用料是铅钩底,再涂墨,而文字...殷红如血。可以相见,时刻随身携带的主人把它保管地有多用心,纸张和油布一样厚重的手感,是做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防腐处理。

这不是杀人者的自述,或者心灵受伤者的独白。也许后者勉强沾点边,可这更像一个乡下贵族小伙子关于自己的军旅记述:

1412年,练剑,父亲责怪我为什么六岁手还这么钝,要知道,这个年纪的老农的儿子已经需要下地干农活了,父亲狠狠用马鞭打了我,我犟嘴,那样的农夫的儿子活不过二十岁就成了废人了,父亲说那些和战俘一样,是不同的奴隶。而你,是家族的希望。

我不明白只有两个人的家族有什么好继承的。

1415年,我知道家族有多少人了,一群残疾人,有老人,有青年,都比我大,他们把手放在我的肩上说我是最后的希望。我讨厌这种重担在肩的感觉,好窒息,我还不到十岁。最后我看到了更多人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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