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一想也就是知道怎么回事了,思维都冻僵了脑袋冻裂了也想得出来,赫丽斯口中的死鬼独眼龙老东西不去找骂他的人,来找没有信仰的他传教来了!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然后告诉他老父亲是对的,做我儿子吧!
卡到一个坡顶的时候逄丹穿着厚厚滑雪防寒服的身体重重倒下了,实在扛不住..冷是从每个缝隙丝丝入里的,再厚的衣服也经不住内外交攻,每一个触感都是真实的,所以才可怕,在这里失去意识甚至挂掉的话现实里的后果无法预料。
想张口喊奥丁神我们谈谈,可是不能。嘴一张怕是喉咙就要被严寒堵死了,对方想要他在挣扎中意识模糊再签下卖身契吗?
不管怎么想逄丹还是要沉沉地再睡过去了,人的意志可以硬如铁,但是身体只能挺过一时,随着风雪的侵蚀,逄丹哪怕再暗示自己,也还是渐渐迷糊了意识。
一个小黄毛..在半梦半醒之间活跃着,有点像变声期的男生,只不过眼前的黄毛娘娘地,中分头低马尾非主流。口音脆脆地,“哥哥,你的生日不订蛋糕吗?”
把哥哥换成尼桑就是隔壁耽美腐文了。逄丹恶心着,可是又不能不看,他此时的视角正是那个娘炮的哥哥。
“大卫,这么一个勇武的名字。你怎么就学不会成长呢?”明明是指责反问的话,却被着这男声腔调说出了温和的感觉。
他拉过了毛毛躁躁的弟弟的肩膀,按着他坐下,“妈妈是好妈妈,世上最好的妈妈。即便我们没有同族的富裕,也不要把这个原因归罪于她。”
这个教诲的感觉像是真正的兄长了,这个声音逄丹也好久没有听到了,那是正经腔的歌利亚。
“可是外面人说妈妈是‘不完整’的作品,什么神的遗弃物,我知道外人眼里妈妈又老又丑,可是我从不曾嫌弃啊。”
能问出这样的话说明心里还是在意的,哥哥歌利亚叹了口气,又严肃地问道:“哪些人?”
外面传来啰噪声,接着是抖动的火光遮蔽了这里。
眼前画面一转,处处是原野和长草,镜头难受地低位转着,是兄弟俩在逃亡,镜头是弟弟的,从一眼没过的草丛到一头擂进草丛里,眼前一片血光。
“就到这里了,哥哥。”头脑简单的男孩遗言也很简单,他是充满保护欲的人,可到头来他一直在被人保护,悲情的人生在同族的追杀中糊里糊涂地画上了句号,歌利亚夺回了弟弟变成的白色石头,一直珍藏在圣母像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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