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这只是听说！”伊莎贝尔狡辩道。

“这已经不重要了。”费尔曼摇摇头：“没有合适的机会，就不要去碰一鼻子灰了。”

“凭什么？就这么几天！”伊莎贝尔瞪大眼睛！

“你又凭什么？拖拉了这么多天！”费尔曼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两天！阿方斯说了足足两天！你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伊莎贝尔沉默不语。

“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阿方斯有意见？觉得他哪里做的不好？”费尔曼问道。

“没…”伊莎贝尔撇撇嘴。

“这也不重要了，现在，阿方斯对你有意见，觉得你什么都不好！”费尔曼指着她的鼻子道：

“阿方斯说了，你嫁人了，从今往后，都没有伊莎贝尔?德?莫勒！”

“…”伊莎贝尔瞪大眼睛：“他…他不能这么做！这是我的姓氏！我的！”

“不，这不是你的，是家族赋予你的。”费尔曼摇摇头：“你却在远离你的家族，既然这样，那家族自然要收回来。”

“爸爸！别这样！爸爸！”伊莎贝尔终于慌了，双手紧紧握住费尔曼的手：“我错了！我愿意跟阿方斯道歉！我错了！”

“不，你没错。”费尔曼摇摇头：“是我错了，如果我早一点警告你，就不至于等到今天，等到阿方斯说出这句话。”

“妈妈！妈妈！帮帮我！”伊莎贝尔又伸手去抓曼农夫人的手。

“在亚眠，你没有尊重阿尔芒他们，也没有尊重我姐姐；在加莱，你没有尊重阿方斯，没有尊重戴伦，甚至没有尊重我！”费尔曼盯着她的眼睛：

“而这，都是拜这个姓氏所赐；你觉得，无论如何，你都是德?莫勒家族的一员，我们必须容忍你，就像所有人容忍汀娜一样！

但是你错了，汀娜也比你好！她虽然口无遮拦、没大没小，但她只是厚脸皮；从没有跟你一样，看不起所有人！

更别说，所有人容忍她，都是为了阿方斯容忍的，阿方斯愿意为她遮风挡雨；可你是谁？你只是一个与阿方斯同样姓氏的陌生人！

一年了！我姐姐因为出了馊主意，她不敢来加莱见阿方斯，因此，她日子也没有好过；伊薇特不敢亲近阿方斯，至少还懂得讨好安，你呢？”

“想都别想！我绝不会讨好她！”伊莎贝尔立刻大叫起来：“我才是德?莫勒家族的人！她只是个马赛来的烂货！”

“你不再是了，从复活节那天开始。”费尔曼摇摇头：“而她，则会从铃兰节开始，直到死亡，都享有德?莫勒子爵夫人的称号。”

“我不！我不！不应该是这样！不应该是这样的！”伊莎贝尔瞪大眼睛，随即又捂脸痛哭，让站在旁边的路易，安慰也不是，不安慰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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