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老爷。”
金陵薛府,
府上薛母住的屋内,
“母亲,母亲,你听到什么声音吗?”
薛宝钗急忙从闺房走出来喊道,只见一个倩影跑了出来,仅仅是披了一件小衣,丰润的身姿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在夜色掩护下无人瞧见。
到了薛母的房间,急切的对着母亲喊道。
“哎呦,慢点,我的儿,那么凉的天,什么声音让你如此着急?”
薛母从床上起来,见到自家姑娘就这样出来,也是心疼,还是寒春,夜里还是冷的,急忙从身后拿过来狐裘给宝钗披上。
“母亲,哥哥可曾回来?”
薛母看到宝钗一脸的焦急,也是有些担心,好像,还没回来。
“他不是说和朋友喝酒了吗,好像没回来,这是咋了?”
“母亲,刚刚你没听见号角声嘛,我怕外面出乱子,所以过来问问。”
薛宝钗裹了裹身上的狐裘,拧着眉毛,雪白的容颜一脸的担忧之色,薛母也是着急起来,问道;
“这可怎么办啊,这个要债的货可真不让人省心啊。”
见到母亲如此,薛宝钗也是气愤不已,如此之晚还不回来,必然是在哪里胡混了,可能就在那睡下了。
“母亲别急,女儿安排莺儿通知老仆,让下人把手门户,哥哥一来就能知道,至于哥哥指不定在那睡着了,无须担心。”
“这个孽障,还是要连累宝钗受苦了。”
薛母在床上忍不住哭泣着,自从薛老爷死后,薛蟠更是无法无天,无人管教,只知挥金如土,不学无术,终日唯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水而已,薛府上下都感觉到薛家在走下坡路了,只是有些忠心的老仆人始终在府上帮趁着,才不至于这些年薛家败落下来。
“母亲,自家人哪里说两家话,可是哥哥不能再胡混了,想一想家里的生意,再不济也要巡视一番商铺也是好的。”
薛宝钗是从心里感到了危机,自家虽是皇商,可是自己哥哥一应经济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之旧情分,户部挂虚名,支领钱粮,其余事体,虽然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可是那些伙计掌柜暗地里可就不知道了。
“好好,等你哥哥回来了,咱们好好说说他。”
薛母自然是点头答应,可是那个模样哪有说教的样子,薛宝钗有些气苦,赌气似的不再言语,坐在床边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薛蟠则是在花船上要了一间屋子,搂着两个新来的清倌就此留了下来,在床上大展雄风,弄的两个小丫头苦苦求饶,一时欢愉至极,至于说外面的动静哪里听得到。
倒是龟公和老鸨听到了,二人也是疑惑,可是本着安全起见,就让花船离开岸边到了河上以防万一。
有此情形的更多,花船上的灯笼,倒是把秦淮河中央河水映衬的琉璃炫目。
城内,
江南布政史的府邸庄守治,躺在床榻之上,听到动静神秘一笑,丝毫不在意外面出了何事,翻身换了一个姿势就闭上眼睛。
心中倒是想起了江南大营主将焦雄,此人一直不肯依附江南文官一系,但是又稳坐在江南大营主帅上多年,曾经自己就想方设法把人换掉,可是一到了内阁那一关就不为所动,原以为是是户部那边的原因,没曾想还不是,是勋贵那边有人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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