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陈小江,你丫的,也太歹毒了一点吧?”
“这...这些事你干没干过,你自己还不清楚嘛?那能是我污蔑的你嘛?”
三大爷气的两眼发蒙。
他指着陈小江,嘴里却是一阵哆嗦。
这会儿的他,那真就是应了那句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陈小江这小子要说他那没鬼,说出去谁信啊?
后院那一大爷易中海,每个月能挣个一百多的人,人家一个月也不过才能吃个几回肉。
可这小子那可倒好,一大家子,天天吃香的喝辣的。
不是贪污的公家的钱,那他哪买的起那些玩意?
至于他和秦淮茹,在院里根本也没藏着掖着,摆明了不就是拉帮套嘛?
也就是他闫富贵没细想,就去了轧钢厂举报去了。
结果哪知道,这孙子是把户口挂靠去了贾家,明面上跟秦淮茹当起了嫂嫂和小叔子!
这才让他着了道了。
可大家伙心知肚明归心知肚明,但要证据,那他还真就一点没有。
这两天,闫富贵也算是看透了,这院里剩下的住户,那是一个个的,都向着他陈小江的。
因为这小子现如今有钱有势,前途一片光明。
所以就连从前一直袒护着傻柱的一大爷,最近也明显有些偏向他了。
昨天三大爷的几个儿子在被陈小江痛扁了一顿之后,三大爷也试图找过一大爷。
想通过一大爷的身份,弄一场全院大会,好好数落数落陈小江这厮来着。
可谁知道那一大爷易中海一听清了他的来意之后,立马就给他一口回绝了。
甚至不光一大爷一人,院里的其他住户,也都不赞成搞什么全院大会。
原因嘛,那也很简单。
前不久,大家伙那可是托了陈小江的福,才吃上了一回全猪宴,这吃人嘴软,拿人手短的。
他们哪还会反过来,指证陈小江啊?
眼下三大爷所能依靠的,也仅仅就只是他的这份和轧钢厂毫不相干的工作而已。
本想着在首都小学这里,陈小江这小子应该拿他没办法才是。
可眼下看起来,那还真就不好说了。
“啧啧啧,冯校长啊,您听听,这位闫富贵同志到了这个节骨眼了,还不忘诬陷我呢!”
“对了,甚至还不光诬陷,您是不知道,这位闫富贵同志,昨天晚上那是领着他家四个子女,还有他那老伴。”
“一共六个人,把我堵在院子里,不让我回去,要欺负我呢!”
见好就收这个道理,在陈小江这显然是行不通的。
痛打落水狗,全力以赴的反击,那才是他陈小江的座右铭。
早前他也不是没给过闫富贵这老小子机会,甚至一度他还拿过二大爷的例子,劝过闫富贵消停一点。
可结果呢?这厮就是听不进去,那他可就没法子了。
“还有这种事?”
又一个爆炸性的小心传入耳中,听的冯校长顿时一惊。
本以为,这闫富贵也就是小心眼,嫉妒陈小江家日子过的好些,背后使点坏的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