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余见初很难不让那些人惦记,因为她们是那时候最年轻也是最漂亮的感染者,特性能力非凡,杀起人来不带任何拖沓跟犹豫。
从前有个高层走上舞台来,往她脸上吐沫星子,因为那时候这对苦命姐妹完全不配合实验,只想见自己的母亲,那人说“你们别做梦了,你那早该死绝的父母已经被丢进粉碎机了,老老实实配合还能留条命”。
而她只是冷眼以对,用手拭掉血迹,淡然说道:“我操你妈的。”
后来那个对她用以极刑的高层让人把她们绑在木桩上,用一种颇为骄傲的语气命令道:“锯了这两位高尚人士的四肢,她喜欢装硬骨头,那么就满足她当英雄的愿望。”
说实话,余柇真不记得那时候的事了,剧烈的疼痛让儿时的自己丢失了很多记忆。但她还能记得锯子切割骨头的声音,也确认自己是在哭着哀求了,好像那会有群人都笑得特别开心。
那事之后,她对截肢后的无所适从更加印象深刻一些,每天都呆呆的看着自己只剩短短一截的四肢残肢愣神好久。觉得自己就像个器物,也可能是狗,还把妹妹害得不轻,真是个丧门星。
“你他妈……”
现实世界内,有人举起刀想说些什么,但余柇很快就堵住了他的嘴——用还发热的枪口,果断扣下扳机。
伤口实在太深了,出奇的让模糊的记忆更加清晰起来,那时候,在她无法分辨动态的时间里,他只是重复着两件事,被进行实验以及像狗一样执行着非人的指令。
“婊子养的……”
在早前的什么时候,某个恶劣的人在她脸上用烧得通红的烙铁写下这句话。
如今那个疤痕早已经被修复,但她又出现了难以抵抗的幻觉,像是被谁狠狠地抓挠着,又有人在耳边大喊:“Eoubs养的一条蠢狗,哈哈哈哈!”
余柇猛地想起什么,但又有点失望地在有限的空间里摇了摇头——她不记得那时候究竟是怎么结尾的了,怎么都想不起来,只是依稀记得自己崩溃了,死了好多人,然后她被淹没在这一大堆兴奋跟激动的欢呼声中,找不到自己在哪里。
砸到头顶的东西爆炸了,然后有灼热的液体淋在额头上,像是某种洗礼。她瞬间清醒了一点,是某种抑制药物,能够将禁忌物暂时封闭的鬼东西,副作用凶狠得离谱,曾经一度被禁用的那种。
她以一种常人难以想象的速度,徒手撕开了自己的皮肤,霎时间场面变得很血腥,同时她又将一堆恢复药剂打进体内,这时候可不能走神啊……
但是记忆穷追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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