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是赢镒干的,我想你也不愿意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吧。”
平宁郡主忍了忍,还是咬咬牙,把事情真相都说出来了。
有些事情对于外人可能是秘密,而且可能保密级别还挺高,但是对于内部人士而言,就是个消息,随手可得的消息。
平宁郡主在宫里那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自然有自己的消息渠道,只是平日里没有展示出来罢了。
当然,也有可能是用不上。
就其本人而言,上面有太上皇这个祖父罩着,宫里的人不说巴结着也就罢了,哪个不开眼的,敢得罪她?
至于牵涉到宫外,那就更加用不上了。
平宁郡主说到底也不过就是一介女流之辈,天然就没有继承权的,所以在皇室内部,几乎没有对手。
作对没好处的事情,换成任何人也不会干的。
之所以做这些,不过就是为了未雨绸缪罢了。
“六皇子?”
贾环皱了皱眉头,好像不太相信。
“没错,就是六皇子赢镒。”
平宁郡主肯定道。
“我们贾家跟六皇子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怎么可能是六皇子?”
“你可不要为了帮王爷脱罪,故意瞎扯了个元凶。”
从逻辑的角度来说,这么解释是完全行得通的。
同一案件,贾环要是追究责任的话,肯定需要划分一个主要责任方。
当然,只是平宁郡主这么看。
只要有人担了主要责任,实际上就承担了全部责任。
“我也是从宫里听到的消息,人是赢镒派的,本来都已经交代了赢镒出来。”
“只是后来交到了皇上手里,不知怎么就突然反口变了供词,把父王拉下水。”
贾环还是继续装傻,道:“我倒是愿意相信你,但是没有证据,确实是没有办法。”
“我贾家受了这么大的侮辱,要是没有人付出代价,传出去不就成了笑话。”
“到时候还不知道有多少人等着过来踩上一脚!”
事情跟平宁郡主本来也没什么关系,贾环无意计较太多。
更何况,贾环也确实知道,就是赢镒干的。
只是没想到,平宁郡主会把这件事情,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真相有时候并没有那么重要,尤其是雍治已经认可了顺天府给出的说法之后。
再反对的话,就不是简单的追求真相那么简单了。
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的话,跟抗旨不尊也没啥太大的区别。
所以,贾环心里即便是已经乐开了花,面上也是不显半分。
平宁郡主终究没有得到什么,只能败兴而归。
自去找忠顺王不提。
不管平宁郡主满不满意,反正贾环是满意的。
本来都已经准备自己动手了,私下里把消息放出去,看看绝境中的忠顺王会有什么反应。
没想到平宁郡主就送上门来了,而且还是自带消息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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