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何故又杀人!”其余人皆面色惨白,手足无措。
“此人欲向太守处挑唆,自然该死!好让众人知道,这军营乃是我张任之军营,我为军司马,掌管军事!太守有何权干涉?”
一位军候上前争辩道:“太守秩两千石!司马不过比一千石!太守之与司马乃上官也!自然有命令之权。”
➧:张云,五斗米教中人,平时为祸乡里,多次强收百姓米粮。被张鲁察觉,现安插入军中,为军候,监视张任!
这个人不是啥好鸟!
张任顿时勃然大怒,又欲拔剑,却见李牧笑道:“不然!太守官职虽高,却是地方官,只能管郡中之事!司马官职虽低,却当由太尉或者将军节制,太守却无权管辖!你一个曲军候居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实在是无知!”
“臭小子牙尖嘴利!”这军候拔剑想要砍死李牧。
“放肆!给我拿下!”张任大声道。
卢毅已经跳了过去,一下击落了他手中的剑,一脚将他踹翻,踩在了脚下!
又一名军候站了出来:“司马无礼太甚!兄弟们都不会服气!我等若死了,我们手下的兄弟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你难道不怕引起军队哗变吗…”
张任心中一惊,这确实是个困扰,他们手下的人自己确实还约束不了,若现在将他们给…
李牧跳了出来:“以哗变威胁上官,其心可诛矣!若踌躇不前,日后众人皆可以此方法裹挟将军!”
“该杀!”
张任跳过去一剑又将这军候给砍了。场面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张任今天太过雷厉风行!将这些屯长、队率都吓的不轻。卢毅已经堵在了营帐门口,他们今天不变态,恐怕是走不了。
“张司马威武!”
不知道谁率先喊了一句。一群人陆陆续续跟着表态。
“从此我们当以司马马首是瞻!”
“正该如此!太守穷凶极恶,五斗米教毒害世人,其品格不及司马之万一也!”
张任大喜,招了招手,让卢毅放开了路,又大声道:“好!诸位回去后点齐了你们的手下士兵,在校场集合,两个时辰后本将要阅兵,重新点将,分配官职!”
一群人皆抱拳称是。
忽然,李牧跳了出来:“谬矣!如此便相信他们的效忠!他们之中若有一二虚以委蛇之人,将此事偷偷告知张鲁,两个时辰后只怕你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任面色一寒,一个眼神过去,卢毅就又堵在了营帐门口。
几名屯长大怒,斥李牧道:“你是何人?为何在这挑拨离间!我们这些人全部都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子!必然言而有信!”
李牧笑道:“非也!非也!常言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还是小心为好!”
众屯长队率呆滞,无可反驳。
张任道:“贤弟,计将安出?!”
李牧指了指卢毅脚下的军候笑道:“这也好办!不杀张鲁之同党,不能表达真心!可让他们皆刺这人一剑,共杀之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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