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黑牛挑挑眉,“磨皮,炼筋,锻骨,这三个阶段的秘药都是师傅亲自配置,从不假手于人,不仅如此,拳法大成时,还需参悟观想图才能继续炼下去,还有三大秘技,炼脏秘法……
这些他老人家都是藏得死死的!”
说到后面时,石黑牛已是面无表情,不难听出有几分愤懑。
“你知道为何周师亲自授拳吗?”
苏长安摇摇头,不言。
“舍不得观想图,只能亲身演示,否则不得拳法神韵,谈何入门……”
“实际上我们学的都是周师的赤隼拳,而不一定是真正的赤隼拳!”
“永远没有超越他的可能!”
石黑牛似乎勾动心事,一叹再叹。
而苏长安却听出来了,这是命运操之他手的无奈。
“苏公子,有人找!”
这时,一个匠人跑来,远远的喊道。
……
简朴的宴客厅。
一个双眼泛黑的华服公子瘫坐在靠椅上,不断的打着哈欠,兴致缺缺。
喝了一口浓茶。
“呸!”
一口喷在地上,不悦的将茶杯丢在茶桌上。
“郑管家,你说是不是给他脸了,还让本公子等他这么久!”
华服公子架起腿,对身旁跟着的汉子说道。
“公子,稍稍耐心些,毕竟我们有求于人!”
“震远镖局那些莽夫也真是没用,竟被一个甜水巷的小瘪三拿捏,区区一个白酒生意的决定都不敢下,还要本公子来找他商议……”
华服公子越说越气闷。
“说出去也不怕丢人!”
“公子消消气,其实这样也好,”那管家赶忙宽慰道,“对付一个泥腿子,总好过对上震远镖局啊。
您想想,一个泥腿子能有啥见识,到时候咱们宋府的名头一摆,再花些钱砸下去,他敢不把这白酒的营卖权乖乖送上……
到时候,咱家酒楼就是县城唯一售卖白酒的酒楼,这银子还不是哗哗的往口袋里流?”
“是极,是极,做成这件事,我就能名正言顺的做宋家的继承人,再也没人敢说三道四,哈哈哈……”
“那可不一定!”
此时苏长安走进宴客厅,打断了他的枭笑。
“只要宋老爷子没死,你那大哥兼叔叔永远拍在你前面。”
苏长安不屑道。
宋府是渡津县城的奇葩,祖孙三代好色无比,宋家老爷子当年扒灰,给自己儿子带了绿帽子,因此宋二就有了一个即是哥哥又是叔叔的竞争对手。
嘭!
华服公子一掌拍碎茶桌,“艹,你找死啊!”
“公子息怒,咱们谈生意,今天不生气,不生气。”
管家赶忙出来打圆场。
“宋伯之,郑狗,你二人来谈生意前,不调查清楚吗,还是觉得没那个必要啊……”
苏长安阴着脸,嘴角慢慢勾起。
“你们好好想想我是谁?”
然后拍了拍手掌,堂外进来一列镖师,这些都是镖局配备给工坊的全职护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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