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也需要盐分和各种微量元素补充,本能地会寻找这样的地方,在泥土或是岩石上舔舐,获得身体所需。
“清子,看得出是啥脚印吗?”吕律问一旁也在看着这些脚印的陈秀清。
只是,刚追出去三四百米远,元宝就出声了。
或者干脆在盐窝子周边撒上药豆,两者结合。
吕律只希望这梅花鹿能机敏些。
吕律默默地将这个地方记在脑海中。
梅花鹿的速度是快,可猎狗的速度也慢不了多少,何况,猎狗是懂团体作战的啊,领着猎狗的,还是位有着丰富经验的炮手。
鄂伦春人打鹿,通常分四个时段:一至四月鹿胎期,打母鹿;四至六月为鹿茸期,打雄鹿;六至九月为鹿尾期;九至十二月为鹿皮期。
两人吃饱后,喝了些冷水,将火扑灭后,收拾东西起身上路。
吕律笑了笑:“咱们慢点过去,错开就行,就他那些狗的破嗓,这一出声,如果没看到鹿,那鹿恐怕早就被吓跑了。”
没想到,这种时候在前方已经有人了。
吕律一下子断定,那头雄鹿被梁康波的猎狗发现了,正在追撵,而鹿跑过来的方向,正是自己这边。
吕律抬头看了看昨晚看到白色黄鼠狼的草地,起身走到河边,就着冷水洗了把脸,返回火堆边,陈秀清将烤得焦黄的粘豆包递了过来。
陈秀清伸手比划了脚印,想了想:“是梅花鹿。”
然后,他手头的动作就慢下来来,开始割开鹿腿上的皮,抽鹿筋。
砰地一声,独豆从枪口飞射而出。
吕律走进几步,仔细辨认了一下,发现是只少见的白色黄皮子。
可是,不打的话,怎么都觉得亏啊。
那梅花鹿惊慌之下,没有发觉前方的吕律和陈秀清,突然看到前方冲出来的元宝时,猛地一个急刹,立马掉头往下边跑的时候,吕律已经扣动扳机。
“对,两只!”吕律点点头:“而且,那只母鹿还有鹿胎。”
吕律这几天的训练成效开始显现,独豆隔着三十多米,从梅花鹿腹部直接穿过。
在春季,梅花鹿总喜欢去这样的地方进行采食。
还是不打?
不打孕期母兽这条规矩,用在鹿身上,根本行不通。
陈秀清已经在火堆边烤上了馒头和粘豆包,早已经吃上。
“黄鼠狼拜月?”
在民间传说中,这一幕,被传得很邪性。
出了红松林,山势渐渐变缓。
“是梁炮!”陈秀清显然也注意到了:“律哥,咱们咋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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