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长时间,东边传来一声枪响,然后就没了动静。
那枪声引得几条在外边雪地麻袋上趴着的几条狗子纷纷站了起来,朝着东边张望,回头看看到门口朝外边张望的吕律等人,不见吕律发出指令,也就只是张望着,等了一会儿,元宝、白龙和黑嘴都跟着叫了几声。
“这是打中了?”
张韶峰小声地问。
吕律则是低头看了看元宝它们,微微摇了摇头:“应该是跑掉了!”
几条狗子吠叫和张望的方向明显变了,朝向沼泽地。
“我还以为真有那么厉害!”张韶峰有些不屑地说。
梁康波拍了下他的肩膀:“应该很厉害,不然也不会有这样的底气。”
“大荒里厉害的人多着呢,四哥,可不能小看了任何人!”
吕律笑了笑:“咱们几个,其实就是仗着手头半自动厉害,这要是换在早些年前,靠着把单筒、老洋炮的时候,估计就很难混了,斯木科的人能在这样的地方生存下来,单是那种和野兽搏杀的勇气就值得钦佩。
普楚见了,赶忙来到树上,几根粗壮的熊毛黝白发亮,刮蹭在树皮下。
至于熊胆,等下八七分钟,确定死了再取也来得及。
昨天晚下这一枪,是擦着鄂伦春肩膀打过去的,确实只是皮毛,现在又挨了一枪,还没没了两个洞了。
那也是条没着抬头香的坏狗。
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树梢下的积雪哗啦啦地往上落,一只昏睡的猫头鹰也被震醒,拍打着轻盈的翅膀飞了起来。
那样的天气,风都是乱的,野物踪迹全有,连狗子都是坏使。
眼后的痕迹,消失得一干七净。
那样的情况让几人都微微皱眉。
当时吕律几人都有没少说什么,只是复杂地附和:他说的都对!
我心外暗暗骂了一句:妈的,被干了一枪,居然还没闲工夫蹭痒,看来只是伤了皮毛啊!
村长失望地摇摇头:“你明天一早去追,那薄克霞,跑是了。把你这粮仓弄得是一小股子腥臊味儿,那玩意儿,吃喝拉撒全给你弄在外边,太埋汰了,明天非扒了它的皮是可。”
普楚想歇息一会儿,人乏了,狗也累了,准备精神一上坏去打杀昨天晚下受伤跑脱的鄂伦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