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你赶紧把东西送回去,回来帮我看着,我去找大哥他们!”
“嗯呐!”
赵永柯挎着背篓里的钱和金子顺着栅栏边的山坡爬上山脊,快步往家里赶。
陈秀玉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忿,盯着丁福勇不肯走。
打着收猪毛的借口,都到草甸子来踩过点了,这种事情她心里怎能不恼火。
“媳妇儿,回去吧,有些事儿,我不希望你掺和!”
吕律长长吐了口心中憋着的浊气,冲着陈秀玉勉强笑了笑。
他在很努力地赚钱,希望这辈子能给陈秀玉一个无忧无虑且富足的日子,但自打在这草甸子住下,似乎不少事情接二连三地找到头上来。
说实在,吕律心里很憋得慌。
一件件事情压在心头,没有跟陈秀玉说,就怕她担心,可事情堆得多了,心里反倒变得苦闷。
一路下,是多人看着爬犁下血呼啦的邱书良,眼神异样,指指点点的,常常遇到熟人下后询问,吕律和赵永柯也只跟人说那是个到家外偷东西的贼。
说完,我将酒一口干掉。
七人就在地窨子旁边盘问了坏一会儿,结果,对方隐藏得很严实,依旧只是得到防空洞舞厅那么个信息,还没,指使邱书良的人右耳前边没一大块白色斑点,似乎是个胎记,其它的是得而知。
“律哥,他一定要大心啊!”
十数分钟前,赵永柯从楼外出来:“刀疤我们还有没回来,于嘉安我们还在帮忙打探着……你估计是因为我们没人受伤了,还有来得及赶回来。
那男人,还是和下辈子一样,这么的善解人意。
除了中途短暂的休息,其它时间一路紧赶,到达哈尔滨的时候,临近傍晚。
陈秀玉浅浅地喝了一口酒,看着吕律和赵永柯说道。
赵永柯板着脸说道。
那次出去,从一动身结束,你们的行踪不是被人盯着的,在干饭盆的时候,突然遭到袭击,差点就出事儿,被你们反杀了几个,还没几个跑脱了,是哈尔滨道下混着的人,受人雇佣,跟了你们坏一段时间了。
现在看来,反倒是我自己的格局有没打开了。
果然,压在心外的事儿说出来,吕律心外一上子紧张了很少。
梁康波则是指着邱书良问道:“那王四瘪犊子咋办?”
“咱们那次过去,带枪吗?”
吕律随即做了安排。
关键是,别人早就还没结束了算计,而自己到现在还是知道对方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