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结了!”
韩信道,“我若真召集二十人去那边驻守,蹲多久也是白搭,乡里其他地方的治安却可能因为亭卒被调走而乱套,故而另外两个亭的亭卒不能调动。”
“那怎么办?不派人蹲着,贼人突然杀出来,我等性命忧矣!”
伯名想了一下说道,“不然我等白日待在亭中,夜里去附近里聚过夜?”
韩信摇头,“不可,万一南边有紧急军情送来,夜里无人招待过路信使,延误了军情,我等皆要吃罪。”
亭部除了缉拿违法,还有一个重要职能就是接待过路官吏、信使,不但要招待人,还要给他们喂养更换马匹,如果遇到八百里加急,信使半夜来到亭中,却没见到一个人,那罪责可就大了。
虽然在韩信看来,八百里加急不太可能往淮阴方向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亭中不能不留人。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我不做这亭长了!”松急得满头都是汗。
“此等情况辞官而走,可视为逃兵!”
当逃兵,不仅本人要死,家财也会被查抄,家中男女皆沦为隶臣妾,松听完脸色更难看了。
“那到底该怎么办?”
韩信不慌不忙地走出放置兵器的库房,说道,“我今日本就打算带乡卒入驻岭山亭、春江里,贼人若还藏匿山中,我猜近几日必会有所动作,给他料理了便是!”
他说得甚是轻松,好像要料理的不是穷凶极恶的贼人,而是几只蚂蚁。
二人跟在他后面出来,伯名不可思议道,“一个亭六人?六打二十二?”
这怎么想都不科学啊,他知道韩信很能打,就算他一个人能打五个人,再多点,十个人,剩下十二人也不是他们五个人能搞得定的。
“不,是十二打二十二!”
“十二?”
好吧,有这杀神在,这个人数差倒也不算离谱,他又问,“那您如何知道贼人这几日会有动作?他等若不出来,您也不能长期停留在岭山亭。”
“人可以不食肉,却不能不食盐,十日内若没出来,那便是逃窜去了九江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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