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哪天你想走了，就算身上有大秦的神位在，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

而且，或许还可凭借大秦神位凭添一份助力，何必再多此一举！

至于契约能不能束缚得了你，你不用管，这是朕的事！”

申公豹一怔，想了半天，总觉得哪里不对，但一时又说不出来。

长达六万年的封禁，不仅让他的躯体早已负担不起，就是他的神魂亦衰弱不堪。

哪能如其巅峰之时，光凭一张三寸不烂之舌，便令人纳头便拜，出生入死。

“那个第一条，能不能改一改？”

想了半天，申公豹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把话题扯回第一条。

谁知嬴政态度极其坚决：“不行！要么便签了，要么我们一拍两散，你重新找其他人合作吧！”

申公豹冷笑道：“说笑了，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存在，还会让其他人与我合作？”

嬴政摊开双手：“朕不会阻止！只要你找的人能进来北海便成！”

“彼其娘之，你这是在威胁我？”

申公豹双目圆瞪，怒视着嬴政。

嬴政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两人大眼瞪小眼。

良久，申公豹颓然败下阵来。

现在的他，并没有过多的讨价还价的余地。

他冷笑道：“好，我签便是！但若你提供的契约约束不了我，可不要怪我临时毁约！

当然，我也不是那种恩将仇报之人。

只要得了自由与寿元，帮一帮你，未尝不可！”

嬴政笑笑，以手指代笔，逼出一道精血把契约写上。

“你怎么写？”

申公豹翻了翻白眼，突然怒吼一声，庞大无边的身形转眼便开始缩小。

不多久，他就恢复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神情严肃，浑身不着一缕的中年人。

嬴政随手便扔给他一件衣服，讶异道：“咦，你这副模样，可跟你的名声不符啊！”

申公豹许久没有变回人身，人还有些迷糊，闻言更是一怔：“我什么名声？

等等，我怎么听着这话有点不对劲？

世人皆知，我申公豹急公好义，朋友遍天下，对待朋友更是两肋插刀，掏心掏肺，名声好着呢！”

嬴政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耸耸肩，把契约递了过去。

申公豹照猫画虎，以精血书写契约。

当两人契约生成之际，一道人皇金光蓦然自纸张上的印章处升起，而后分化成两道清光，分别没入嬴政与申公豹体内。

申公豹神色一变，只觉神识似乎清明了不少，但很快便发觉自己的神魂被那道清光紧紧锁住。

他长眉微抬，故意想破坏契约之事，清光陡然绽放，释放出一丝极其古怪的真元，不断侵噬他的灵魂。

“啊——停停停，我只是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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