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愈年没有动,他的心理素质比一般人要强大的多,过去警方也曾怀疑过他,但柳愈年凭借着即使在心理专家面前也能毫不露馅的伪装,硬生生的使得警方。。。
使得警方。。。
从大脑更加深处的地方传来一股刺痛,这种仿佛洗刷灵魂的痛觉让柳愈年这样的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为什么?
为什么自己似乎忘记了很多东西?!
我究竟在哪!
柳愈年猛地睁开了双眼,一只黑色的衣袖从他眼前掠过,将一直打在他脸上的灯罩推开。
“不装了?”
一顶黑色的软呢帽进入了柳愈年的视线,帽檐下是一张在柳愈年看来过分年轻的脸蛋,可仍旧携带着柳愈年无比熟悉的气质。
“没想到条子居然还会动用私刑?”
柳愈年强忍着逐渐缓和下去的疼痛感,声音沙哑的开口,语气中不乏一些嘲讽。
“条子?”
戴着软呢帽的男人愣了一下,随后才反应过来柳愈年指的是什么。
一股蓬勃的怒气在年轻男人的眼中显现,对方的反应比柳愈年预料的还要应激一些。
呵,果然,情绪起伏很重,说不定待会逃生的希望就应在这个经验不足,却空有一腔热血的嫩条子身上。
啪!
不出柳愈年意料,那个年轻男人猛地甩了他一个巴掌。
没错!就是这样!再激动一些,多挨几巴掌无所谓,只要能让这个条子失去理智,柳愈年逃生的希望就越大!
没什么不正常的,条子里有不少他所熟悉的‘朋友’,他们都无比的痛恨他,因为柳愈年每次被那些条子骚扰厌烦了以后,会悄悄的调查那些条子的来往,然后下一次下手的目标,就在那些条子的家人身上。
打吧,打的再剧烈一些!
可下一秒,从软呢帽男人口中吐出的话语却令柳愈年大感意外了起来。
“妈的!知不知道我最恨的就是治安官,居然还能把我认作治安官,没事找抽呢吧?”
男人甩了甩手掌,那一下他其实没怎么用力,否则按照他现在的力量,一巴掌能把这个老东西的面皮都给撕裂。
之前柳愈年听到的第一个声音的主人挤了过来,将男人推开了一些。
“你小心点,别把人头一巴掌抽烂了,等下我还要解剖他的脑子。”
判断的失误,与这句话中极其危险的信号,让柳愈年终于无法维持那平稳的心境,额头上迅速冒出了一层细汗。
这两个人不是治安官?
解剖?
“你们是谁?!”
柳愈年奋力的扭过头,他的额头上也勒了一层束腹带,但并没有绑的很紧,所以他也理所当然的看到了边上的手术推车,以及托盘中专门用来开颅的医用电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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