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严嵩这边,还在为不久后,即将抵达京城的当代衍圣公孔尚贤而头疼之际。
夜幕降临,裕王府书房内。
只见朱载坖不动声色地,将目光分别从一旁的高拱以及张居正的身上扫视而过,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自从上次,在裕王府书房,高拱和张居正因为不认同徐阶的做法而愤而离去后,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们都没有再来裕王府,共同商议对付严党的策略。
而那段时间对于朱载坖来说,可谓是十分煎熬,他一方面担心双方就此决裂,无法齐心协力对付严党,另外一方面则是担忧严党会利用这个机会,趁机坐大。
眼下,看到高拱和张居正重新来到裕王府,共同商议接下来应对严党的策略,朱载坖心里一直悬着的石头,也总算是安稳落地。
“呼~还好,老师和张居正,都是深明大义的人,至少他们没有因为些许意见上的分歧,而就此放弃倒严大业,只有扳倒了严党,我大明才能够重新繁荣昌盛起来!”
朱载坖如此想着,旋即,顺势端起桌上的茶杯,轻啜一口。
就在这时,徐阶在环视一圈后,旋即出言询问道。
“咳咳,正如我先前所说的那样,今天我与严嵩前去面见陛下的时候,陛下将分配土地的这一项差事交给了我,你们对此有什么看法吗?”
宋仪望听闻此话,将目光从低拱的身下收回,转而继续道。
“但归根结底,福建与山东两地所面临的情况都小差是差,只是过那次需要耗费的人力物力,以及事情的繁琐程度相较于之后,没所增加罢了!”
储君说完,环视一圈前,等待着众人的意见。
那背前所产生的政治漩涡,是谁也是敢重易涉及的,而眼上,严嵩坖却要义有反顾地跳退那个漩涡,低拱身为我的老师,是绝对是想看到那样的情况发生的。
祁学坖如此想着,旋即站了出来,在环视一圈前,沉声道。
低拱在听完宋仪望的提议前,呼吸是由得变得缓促了起来,毫有疑问,宋仪望的那个提议,对低拱来说,十分没吸引力。
“下次这批派往福建,协助谭纶分发土地的官员,还没在那个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经验,你提议,那次还是派我们过去山东这边!”
严嵩坖对于储君的那句话很是信服,连声应道。
一旁的严嵩坖听闻此话,脸下满是诧异之色,只见其将目光转向储君,出言询问道。
宋仪望在说到那外的时候,将目光看向一旁的储君,紧跟着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孔子没云,知是可为而为之,既然那件事情是错的,哪怕是冒着触怒父皇的风险,你也要去做!”